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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轩摇了摇头，继续向着系统问道：

“系统，对你来说，如果要收集因果之力的话，那不应该是让我阻止阶段五的天蝎座被召唤出来，或者是直接让天蝎座毁灭掉整个东京对于整个世界的因果改变更大吗？那为什么还要我又要它被召唤出来，又要阻止它毁灭东京？”

这种问题和系统发布的任务有关，并不算消耗自己的问答次数，所以林云轩迫切希望解决掉心中的疑惑。

“代行者，你并不了解系统所收集的因果之力的具体过程，这里就用代行者较为容易理解的情况来解释。”平淡的声音在林云轩的脑海中响起，“假如代行者原本有五十块钱，并且打算将其全部去买早餐，这是原本既定要发生的事。但是系统所做的，就如同代行者改变了想法，将这原本会全花在早餐上的五十块钱分出四十块来储存，只用十块钱买早餐。”

“你的意思是……”

林云轩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明白系统的意思了，但是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

“系统本体收集因果之力的方式类似于以上所描述的方式，获取因果之力确实需要改变世界本身，但是却不会去改变世界的因和果，即元因和末果，而在这期间，便是代行者所需要做的事，系统也是从这其中改变的因果中收取因果之力。”

“代行者在第一个世界中便是以公测全员被封闭在游戏世界中为因，以最后人们得以离开为果，其余的便是需要代行者去改变的、系统需要收集的因果。”

“那我的第二个世界呢？人类精灵盟军被恶魔们打到了那种几近溃败的程度，如果没有我侥幸地通过能够同恶魔的系统能力和法诺斯打下赌约，那场战斗不是必败无疑吗？”

林云轩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向着系统问道。

“如果那场战斗代行者一直到最后也没有出手，那么当法诺斯解决掉近二十位精灵高阶魔法师之时，一直在旁观战的一位高阶高级人类魔斗者将会出手，和法诺斯同归于尽，同时在法诺斯死之前，他同样也会号召整个恶魔军团退回他们自己的世界，末果并没有改变。”

“……那我一直在做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

“代行者作为系统智能的载体，对于世界来说是一个被隔绝了因果的因果隔绝体，凡是因果隔绝体所接触、改变过的事物，就会让世界之中逸散出因果之力。并且，如果元因和末果被改变了，世界的因果便会被导向未知，会产生不可预料的影响，这也是系统一直在避免和修复的。”

“……”

林云轩沉默，对于系统所说的东西，之前虽然也有听说一些，但是他确实对于系统这种存在还有那虚无缥缈的因果之力还是完全不了解。

不过，林云轩还有一个最大的疑惑。

“系统，先不说什么是因果隔绝体，但既然我只有一个人，而你又需要那么多的因果之力，那么当初为什么只选择了我一个人？”

明明是这么超脱的存在，甚至比之这些世界本身还要高级的系统，为什么当初还选择自己作为代行者？尽管只是见识过了不过四个世界，但是林云轩知道，单单在自己所在的世界中绝对都有无数人比之自己还要有能力，有才华，为什么偏偏只是选中了自己。

这是林云轩心中一直深埋在潜意识中的疑惑，直到现在，他才恍然发觉过来。

但是系统的话，让林云轩哑口无言。

“代行者，系统本体从来没有说过世间只有代行者一个人作为系统本体的代行者。”

“没有？！那当初你不是说……不是说……不是说…………”

林云轩原本还算高昂的声音渐渐变得小了下来，脑海中有些混乱，好像系统确实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只存在自己一个代行者而已，只是说，自己是系统本体的代行者……

“单单凭一个存在去收集因果之力的效率极其低下，世界无穷无尽，作为系统本体代行者的存在虽不能说无穷无尽，至少也不算少，否则系统本体将无法获取足够的因果之力维持运行。本智能只是系统意志的一种体现形式，每一个代行者体内都存在着符合当前宿主代行者类型的智能，仅此而已，系统本体不会特别关注任何一个代行者。”

系统分出来的微小智能……无数的和自己有着类似经历的代行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