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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雅笑着站了起来“赵总，太晚了，我确实不敢一个人回去，在你这将就一晚上可以吗？”

“好，你睡这，我去隔壁……”

素雅点点头，累了，不允许自己多想，躺在赵凯的床上，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过往一般，五味杂陈……

隔壁的赵凯，辗转难眠。

一直以来，他都能感受到素雅的关心和在意，感受到她的感情、她的想法，不管那是否就是爱，最起码她对自己有感觉，这个晚上，他有点故意，故意装醉，故意神志不清，故意赖在她身上，故意让她送自己进门，故意让她放心不下，故意借着酒劲吻她，突然也罢，疯狂也好，她回应了，原本一切顺理成章，可是她骨子里居然是如此理智、如此清醒。

赵凯开始认真思考和素雅的关系，他上任没多久，目前首要任务还是工作，还没有恋爱、结婚的想法，素雅懂自己，是最好的搭档，他们之间高于友情低于爱情，可是对于苏忆和素雅两人之间的亲切，他有点莫名的不舒服，也真实向素雅表明过自己的介意，而素雅也给过自己真实的解释。

装醉的时候，看到素雅坐在身边久久不愿离去，感受到她炙热的目光，她对自己有意么？如果有，可是为什么又……素雅，到底在想什么？

赵凯此刻，希望素雅爱上自己，却又害怕她爱上自己，矛盾占据着内心，一夜如此……

闹钟响了，赵凯酒劲已无，起身，看隔壁素雅还没起床，他进了厨房。

长久来的第一次，素雅在外过夜，夜深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呢，或许她也说不清吧，只是很晚才入眠，睁眼时，天已大亮。

“醒了，睡得好吗？”看见素雅，赵凯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笑着问道。

素雅点头。

“饿了吧，快去洗刷，我们吃早饭。”说罢，赵凯又进了厨房。

看着赵凯摆好的新牙刷、杯子、毛巾，素雅一愣，一股热流划过内心。

坐在餐桌上时，赵凯已摆好了早餐，甚是丰盛。

“你做的？”素雅问道。

“不然呢”赵凯打趣反问道。

素雅不语，冲赵凯笑笑。

“快吃吧，这个时间了，都饿坏了。”赵凯说着，夹了一个煎蛋放到素雅盘中。

素雅没有说话，专心吃着早饭，她没想到自己会睡了这么久，没想到赵凯会做饭，坦然享受着美食，她居然觉得理所应当。

这种感觉对吗？这种感觉可以有吗？素雅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她还在睡着的时候，他早起做了早饭，饭后两人一起收拾了餐桌，她刷碗，他在旁边帮忙，如果有外人看到，这一定是一家人正常的生活状态。可是，对于他们而言，这种状态对吗？

他们是什么关系？朋友？上下级？恋人？不，不，此时此刻，他们正一步步走近外界传说中的情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