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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陆琪为弟弟这个小混蛋儿感到十分羞愧，面对韩菲，不敢回答也不敢下问。但是韩菲可不那样，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陆琪闷着头哼了一声：我们家出了个浑人，不懂的好歹，说他是不孝之子那是最好听的，里边涵盖很多坏的行为，不管他出自什么心理。韩菲知道他说的就是他弟弟陆鸣，问陆琪只是不孝吗？他曾经…那是很难出口的

在女人面前留下这样的坏名声，是最让人恶心的，无论男人和女人，这种恶劣行为，是耻辱，是败类！但是陆琪说他是个流氓，在校内外是了有名的。小韩，你说的曾经是什么？不要隐瞒了。但是韩菲只是问，你的父母为什么要生他？既然生下来了，也当了兵，也许坏人有好报。陆琪不想再谈陆鸣的事，韩菲也很知其然，于是二人走进那边的厨房，看到那样的宽阔，韩菲小有惊诧：啊，这么大的厨房呀，怎么也得七八平米吧。意思是同你弟弟的房间差不了多少。

正在切菜陆功勋看到站在门口的韩菲，啊了一声，停止手里的活儿，让她赶快进来看看，他指指点点，你看，冰箱，洗衣机都在里边。两个人干活儿，空间还富富有余。陆琪走过去，把立在旁边的饭桌打开，放在靠墙的地方。韩菲也走到贺春兰跟前，为他打下手。

“好勤快的姑娘，”贺春兰在夸奖，但是不让她占手，“油质麻花，烟熏火燎的，你可别动手，现在你还是客人，还是跟陆琪到大庭里说话去。”捎带手又说，“大小跟小鸣子的房间差不了多少。”

楼前的花园并不小，是这片楼里晚上遛弯儿的唯一去处，男男女女坐凉快形在一起在拉家常，有的逗小孩玩儿，或给孩子讲故事。其中就有陆功勋，贺春兰两口，俩人搧着巴焦扇，即哄蚊子也途个凉快。老两口坐在草地上，说这是接地气，有几个年轻男女不是坐而是躺着，那才叫舒服昵。

草地上飞来一只黄虫，正落在贺春兰的肩膀上，第一个发现的是陆功勋，他让老婆不要动，伸手把它逮住，正好一只大公鸡走过来，陆功勋拿着黄虫的手指向走过来的公鸡伸过去，叼着黄虫三下两下就吃在嘴里，再要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