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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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刚才走的那个人是谁吗?”陈子蒙有意这样问。陆功勋摇头说不知道,现在的他就是看见李纯在他眼前路过,也只能说没看见,或者是用鸵鸟朮,捂住眼睛说瞎话。他只是摇头不想回答。梦让他陈子蒙做,反正他陆功勋早就拿定主意,是成是败,全靠陈子蒙这槌子买卖,他的宝就压在台湾饭店,同陈子蒙对酒当歌,一醉方休的宴席上。而他的老婆对他照顾那样周到,为他擦嘴等等,那可真是无微不至。
“那就是会计主任李纯,”陈子蒙回答的很干脆。不在跟陆功勋弯弯绕。
“现在她是鬼脸儿还是人脸儿?”陆功勋问,对他而言这很关键。
“有那么重要吗?”陈子蒙回答的很轻松。“鬼脸儿怎么样儿?人脸儿又怎么样儿?关键是在你和我。”他特别伸出右手指,指了他又指自己。
“我儿子陆鸣的乾坤由你我而定?”陆功勋嘴上问,而心里却在打着鼓。在他的办公室里,那位女职工已经问过他两次了。不可否认是这位职工的责任心,称赞应该是他这位处长,而心里的恼怒也是他这个处长。他为什么专提这壸不开的水?但是她并不知道陆鸣是他处长的儿子。他一直在含糊中没正经回答,而这位女职员还很较真儿,非要问个底细。陆功勋毕竟是分行的人事处长,对人严对已更严,隐瞒和掩盖,对他而言是绝对严控,在儿子的前途问题上,他可以犯错误,这是他人生的旅途中又经历的一次转折,但是这样的错误不是他陆功勋,而是把儿子的业务尖子不符之球踢给陈子蒙,这是他早就想过的。他是安胜支行的行长,陆鸣的戏法儿由他变,是字还是卯,正面儿还是反面儿,现在正是考验他的时候。但是这个业务尖子的实际情况还不能让他分行的行长钱坤看在眼里,一旦他发现,他儿子陆鸣就彻底完蛋了。
这是陆功勋的前思后虑。而陈子蒙可不这样想,他早就打定主意。但是又不能轻易下这样的手。他又把陆鸣这个球又踢给陆功勋,最可怕的是人言可畏,处里办公室的那位女职工是很不好对负的,说她死形,只能是我心里说,我还不能跟她针尖对麦芒,一旦让钱行长知道,那我可真的没咒儿念了,因为条件是出自他的手里,我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听天由命了。但是真正解决的办法还得由我把东西拿到下边你这个支行,接纳的还是你陈子蒙行长,天高皇帝远,钱行长不可能追查到你的安胜支行,就是追查也要我这个处长到你的支行来,找你这个行长算账。银行的信件,凡是属于同城的不通过邮局,而是银行的交换所,设定的是下午,上午是票据交换,9点钟开始,而各营业部门的退票时间是上午十一点,还有个二次交換是下午四点。专有一个信件交換时间是下午,通过信件交换发到各支行和分理处,这点是陈子蒙最清楚。他在忧郁:如果让营业部的交换员拿来怎么办?这个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