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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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指的这件事,至于其它跟我无关。还有全锅,是家庭也是公司。说小,只要我不管,什么也牵扯不进去说大,如果我按着陆鸣的活干了,一旦他的钱回不来,我就会趴在公司再也别想起来。”陆琪的话理直气壮,容不得韩菲反驳,也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现在只能一意孤行,别无他法。
“你想的是都是你各人安危?”无可奈何的韩菲,只能说他自己,“为什么老以你各人为中心?你是有家庭的人,家里人无论是谁,你都要一退六二五,你还能自私到什么程度?你还有没有良心?”
“难道不应该吗?”陆琪反问。“小韩,我刚走进华公司没几个月,如果是我把头儿挑起来,一旦出了不可逆转的问题,怎么对的起上官书记!”
“你的心为什么这样冷淡?这样狠?”这是韩菲的内心读白。
“华顿是国有大公司,公司代表的不是某个人,某个市,而是国家,是党的核心宗旨!可是改革开放却把这样的大企业沦落成半死不活的状态,上官书记一定要把这样的企业从死亡的边缘中拉回来。我是他手中的一支剑,要斩断所有危机公司的来犯者。”陆琪在说他的心里话,让韩菲多方面理解,他是站在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他要披风斩忌,不能出任何风险和差错,他必须做到这一点。
韩菲问陆琪,:也包括你的弟弟陆鸣?
“你也要为我的职位和前途着想。”陆琪在暗含中说。“我能受到书记这样的重视,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那是在大学里有培养前途的高才生,而我…”
但是韩菲听后不以为然:别把他们想的那么好,你保证这些人不挂着羊头卖狗肉?我就不信,在这商海大潮里,他们不会向钱看?陆鸣注册公司是要用自己的劳动智慧挣钱,而他们想的是怎样把钱装在自己的兜儿里,而又不让别人知道。陆琪并不反对韩菲的看法,但是上官何群不是:“我相信你以后要同他有联系,因为我们华顿公司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我们。”
丈夫的话韩菲相信,因为她是公司的财务部经理,整天要跟钱打交道。但是她最关心的是陆鸣开公司的实际问题,她说:“我的办法是给朱总的女儿送宝石戒指,我们过去曾经是同学,我比她大几岁,我上高中时,她已经是初中二年级,现在还没结婚,也许通过她的关系…”她说的是万一,现在什么办法都得想,为了实现陆鸣的愿望,让他很快地进入人生的轨道,用这种办法收买朱总的心,万一他心里一热答应了呢?当然朱总这个老八板儿,就是女儿出面也未必拿的下来,对韩菲而言她已经估计到了,但是万一的事不是没有的,她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希望陆鸣是万的幸运儿。
“她能接受?”陆琪感到很疑难。但是那戒指不能韩菲去买,更不能韩菲出钱,无论钱和物,都让陆鸣亲自出钱于这种事,韩菲答应一切都由陆鸣自理,但是她问为什么?买这种赊耻品只有女人欣赏,什么款式女孩儿最喜欢?男人不懂,或者说不太懂。但是陆琪不让她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