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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能救你吗？”

强忍着身子的不适感，泠崖不甚清明的眼眸看着凉竹七，手指紧抓着被她撕扯地凌乱不堪的衣裳，咬牙将堵在喉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咽下去，艰难地维持着声音的平静。

明明只是帮她治病罢了，自己为什么会乱了气息，为什么总是感觉这样还不够？

这颗不安分的心，让他感到几分急躁，不，也许不是因为他自己，而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

不该是这样的，自己只不过是她的药罢了，药是不应该舒服的，不应该渴求她……

不应该……

“能。”

伸手抚上他的眉眼，凉竹七温暖的掌心遮挡了他的视线，鼻腔里充斥着她的味道，温暖炙热的躁动让他似乎也被点燃，下一瞬却又被青草香安抚，慢慢沉静下来。

身体仿佛不再听从他的控制，变成了凉竹七这个恶劣女人的玩具，只随着她的动作颤栗扭动，她坚定的声音和粗喘的呼吸，都影响着自己，让自己失了规矩。

从小到大都没体会过的失控的感觉，让泠崖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她的神魂真的是在一点点恢复，虽然速度很慢但确实有效，不疑她的话有假，只怪自己不正常。

他是个怪物。

有一双不同于常人的眼睛。

从小就能看到许多别人都看不到的东西，所以他必须比别人更守规矩。

别人可以做不到的事情，他必须要做到才行，因为他是怪物，会伤害到别人，可他不想伤害任何人。

偏头目光落在身下凌乱的衣裳上，泠崖强撑起一丝力气，抓起一片碎布，下一秒却因为凉竹七的突然进攻，没控制好力道将它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