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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新和柳萌跟着面色不善的司攻玉上了马车。

司攻玉坐下来，拿出当家主母的威严，“怎么回事？说啊！”

柳萌端坐在一边，垂着头不吭声。司攻玉就把眼神转向柳新。

柳新掌心捏着一把汗，心里忐忑不已，看一眼哥哥，又看一眼哥哥，柳萌就是闷不吭声。

“胡家公子说……哥哥和南柯姐姐不清不楚。哥哥就……”

南柯和阿爹的事，除非阿爹自己和盘托出，他们兄妹是绝对不能说的。否则，没办法想象阿娘会怎么样。

于是，这样说，也算不得假话。只是委屈哥哥了。

柳萌抬起眼，似乎松了一口气。

司攻玉揉着眉头。

柳新看着，不知不觉，阿娘眼角居然也有了细纹。

“阿娘……儿子已经和在场的几位同窗都说了，今天这事不会往外面传。”虽然，没什么用。

“回去也别和南柯说。”

柳萌点点头。

司攻玉忽然看了儿子一眼，好像想起什么来：“萌萌……”

正低头沉浸在悲伤和愤懑中的柳萌背后一寒，直觉不好，“阿娘什么事？”

“你觉得你南柯姐姐怎么样？”

柳新：……

南柯比柳萌大两岁半，但是女大三抱金砖！

又是自己教出来的孩子，知根知底，脾性虽然倔了点，但是没什么不好。

本就是一家人不说，这么一来还同时解决了两个孩子的婚姻大事……

那一瞬间，司攻玉似乎感觉美好的明天在向自己招手。

被妹妹卖了不说，现在自家阿娘也打算把他和姐姐内销，还是个喜欢自己阿爹的姐姐！

柳萌心里苦：“阿娘，南柯是姐姐，自然是好的。”

阿娘是个好阿娘，就是有时候气急了脑子不清楚。

司攻玉被泼一头冷水，于是不再说话，愣愣盯着车帘子。

回府后，柳萌扯着柳新到一边：“青青，你和哥哥说，是不是把那事儿告诉崔九娘还是别人了？！”

柳萌的神情无比严肃，可是，即使再严肃，也不是她做的。

“我没有。我一个字也没说。”

似乎柳萌也是这么想的，懊恼地捶桌子。

对于胡贵锋的话，他至今想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