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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二妹妹很是不错。”

叶昭昭对她却是没多少敌意。

只是多扫了崔乐几眼施然离去，逶迤的裙摆倒映在船舷外的水上，被粼粼的波纹晕开在水中各色的灯火间。

齐婷婷目送着叶昭昭远去，待目光收回时，又落在柳新二人身上，吐出四个字：“巧言令色！”

很显然，这人并不懂什么叫事不过三。

柳新回头，与之对视，并不言语。

但是警告之意再明显不过。

“青青，与这种人计较平白掉了身份。”

崔乐淡淡道。

“你说什么？”

齐婷婷横眉竖目立刻迫近，像是要逼她将那话吞回去。

崔乐淡笑不语，转身便走，与这等人有什么好说的。

“崔乐！”

齐婷婷容不得别人说她，就要上前理论，揪住崔乐的袖子往回拉。

夜色渐浓，船上处处歌舞升平，花灯与倒影绰约交杂。在女眷们所在的楼船前面不远处，还有一幢扎着玄底红纹的旌旗的大船。

那上面是皇亲贵胄朝廷要员。

这游船夜宴是东苑太子殿下安排，交由太子侧妃操办的。为着弥补上元节动乱只举行了一半的赏灯宴。

崔乐在船舷处一个踉跄，错步竟踏空了去，身子不受控制地向着河面上落去。

齐婷婷本是牵着崔乐的袖子的，但是衣衫轻薄，经不起这么一番拉扯，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

崔乐已经惊呼一声落入水中，两步扑腾着，打起一阵阵浪花。

“来人……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