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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林收监后第二天，杨靖就过来请司攻玉去听审。毕竟是有关风纪的问题，不好不让家里人知道。

“柳夫人怕是要跟咱家走一趟了。”

杨靖对南柯说。

南柯：“杨总管，母亲身体实在受不得这么折腾。不如，由我们姐妹代母亲前去？总不好让杨总管白跑一趟。”

杨靖看看亭亭玉立的两位柳府小姐，想到司攻玉确实已经有两年多没有出席过宫中宴席，也不常在外头走动了。

“只是，柳大人这事情，二位小姐怕是不宜旁听。”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迟疑。

“杨总管，青青相信阿爹没有做什么有违礼教的事。不论事情看起来怎么样，终归要听听阿爹怎么说才好。”

柳新上前一步，同南柯并肩站着，脸上始终带着得宜的笑。

杨靖遂不再阻拦，但是微微叹了口气，柳林将如何，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出了柳府，外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大有人在，门口的污物虽然已经清理过了，但是人言依旧可畏，言语之污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洗清的。

“青青，父亲他……”

“这事情蹊跷得很，姐姐细想想，柳丹城的夫人如何得知他们在阜山庵？便是说，谁同她说的？怎生得那么巧，荆宇如就能摘干净？”

南柯想想也是，柳林虽然不是那等钟情痴心之人，可是家有一妻一妾，儿女双全，没必要做这些个妖。

于是心安了。

之所以这事情能惊动皇上，要严查，是因为这事情发生的地点，阜山庵，是早年安排前朝那些后宫妇人的所在。

先不说本朝立法规定官员寻暗昌属大罪，偏生是在这么个地方，让人不想多都不行。

到了宫里，杨靖径直把人引向了东苑，宫中主事之人早就是李济和了，李启只是在大事决断时才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