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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那个家伙？”黑兔把自己的手放在灰原哀面前晃了晃，“没事的……有我在……走吧先回家……”

“嗯……”灰原哀低着头静静地跟在黑兔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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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小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点了点桌子，“和我交易可是有条件的……”坐在小丑面前的是一个已经快要入土的老头。

“只要你同意帮我……我的画作……我的财产，你想要的一切！”说着说着老人的情绪激动起来。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小丑挑了挑眉毛，“炸掉一栋楼……可不像是一个快要死掉的老头子而且还是日本最著名的画家如月峰水会干的事。”

“双子大厦，毁了我的艺术！”老头大吼到，“那个大厦格挡了绘画富士山的视野……”

“可以……”

“您说什么！”如月峰水突然睁大了眼睛。

“很多人犯罪都是为了钱，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永远只能被警察追着打，”小丑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因为他们只要钱……意图太明显了，但我不是……钱，只是最俗套的犯罪分子，我，想要的，是混乱，你们眼里我做的那些事其实和你们每天干的都一样，你们赚钱维持自己的生计，然后偶尔找找乐子，我也是。”

“你们可以为了利益放弃一部分人，我也是，不过我更直接，更暴力而且不隐瞒。”说着小丑翻到桌子上，“嘿，你想知道……那围捕我的几百号人都是些什么人吗？”说着小丑开始扳手指头，“刑警组织里不愿意和其它人同流合污的、各个国家分部里不识相的、没站对队的，听着我……只是个给他们背黑锅的，知道我杀了，和他们不明不白死掉有什么区别吗？”

“我可以带来恐惧，因为我只是一时兴起，他们不一样他们有计划，即使他们知道明天有一车士兵被炸上天，都不会有人恐惧，但是即使我明天当街杀掉一个流浪汉，那些人都会恐惧半天，因为我做事从不通知，只告诉他们在哪里欣赏犯罪，这不是他们掌控的计划所以只要几桶汽油，几包炸药就能毁掉一个城市……”

“唔……”如月峰水咽了口口水，他觉得自己好像……不就是在和恶魔做交易。

“哦……放轻松，我一般在自己紧张的时候会说：hysserius对了有时候我也会和我的受害人说……对了……什么来着……”小丑捂住自己的头回想，突然皱着眉头好像是在问如月峰水，“你可曾有在苍白的月色下和恶魔共舞过？”希斯莱杰小丑的上一代小丑，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小丑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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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日本第一高双子大楼的建成仪式，”长盘集团的长盘美绪站在演讲台上说到，“我们还有幸邀请到了奥创集团的副董事芭朵斯小姐，和千金黑兔小姐。”说着长盘美绪指向站在角落的芭朵斯和黑兔。

“唉关我们什么事？”看见众人都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黑兔挠了挠头。

“嗯……为了迎接各位来宾我们准备了个数三十秒的小游戏。”长盘美绪见自己的话没有起作用，马上转移话题，“谁数完离三十秒最近，第一名就可以拿走那辆跑车，第二名可能就只能拿走那辆登山车了。当然其他参加的嘉宾都可以获得一颗钻石放心是真的……”最后长盘美绪还开了个玩笑。

“无聊……”黑兔把座位挪到边上。

“你居然不参加……”灰原哀有点难以置信，“你不是最喜欢那种游戏吗？”

“我只是喜欢和比鲁斯打赌而已……”黑兔摆了摆手，“我来这里是为了看一场好戏的，前一阵子不是还在说什么大场面吗，昨天小丑就说有人要炸这栋楼还问比鲁斯要不要同意，所以我就过来了……”

在爆炸现场看爆炸……是不是有点……太大场面了……灰原哀嘴角抽了抽，不过介于自己的了解倒也没有开口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