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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们这帮作家都有喜欢虚构剧情的职业病，我爷爷性格严肃古板，而且苗曼的年纪都可以当他女儿了，两个人怎么可能扯到一起去呢？”万灵珊气鼓鼓的说道，但干巴巴的语气明显没有多少说服力。

“我就是猜猜而已，你别激动嘛。”封时懒得在这种事情上和万灵珊争辩，不过他之前看过万阳遗留下来的日记本，对里面的字迹还有些印象，因此很肯定照片背后的短诗就是出自于万阳手笔，而且诗中的意境已经很直白了，完全就是一副老牛吃嫩草的嘴脸……

难怪万阳晚年即便备受煎熬也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来苗曼的死跟他肯定脱不了干系。

万灵珊似乎看出来了封时心中在想些什么，于是伸手将照片夺走，封时也没生气，反正第一张照片里面已经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于是他拿出了另外一张照片。

夹层里的第二张照片是一份多年前的合影，当时的桃源高中似乎正在举办运动会，其中某一个班级的学生找到了校长万阳，并且在运动场的角落里留下了这张合影，照片上除了书卷气息十分浓郁的万阳以外，还有四十多张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纯洁笑脸。

整张照片看起来并没什么不妥，只是背面依旧写着一行小字：你们永远找不到我！

还是万阳的笔迹，但意思却有些让人琢磨不透。

“这东西好像和苗曼的事情没有什么关系啊。”封时挠了挠头，想不通万阳为什么会把两张照片藏在书柜的夹层当中。如果说第一张照片是为了睹物思人，可他却偏偏把情人的脑袋抠掉了，只剩下无头的躯干，而第二张照片更加离谱，没头没脑的留下一句你们永远找不到我，这个‘你们’究竟指的是谁？难道说万阳晚年始终独居是为了躲避什么东西吗？

“他们可能是我爷爷生前比较喜欢的一批学生吧，老人家为了留个纪念把照片收藏起来也很正常。”万灵珊嘴上这么说，但神态却明显有些失望，随后只听她微微抱怨道：“不过爷爷煞费苦心的托梦让我来这间老宅，难道就是为了取走两张照片吗？关键这玩意儿看起来根本没有什么用处啊，我还以为会有钥匙或者日记之类的东西呢！”

“这也不好说，因为一个悬疑作家的直觉告诉我，无论文字还是图像都有成为关键线索的可能性，也许这两张照片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封时说道：“只不过我们现在掌握的有效信息还太少，对当年发生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所以先把它们收起来吧，将来没准儿能派上大用场。”

“好吧！”万灵珊收好照片，随后看了看书柜夹层当中再无其他物品，于是直接开口说道：“趁着天色还早，咱们先去一趟桃源高中，既然苗曼老师是在学校里面上吊死亡的，肯定会留下一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