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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过来，那真实的触觉和真实的感官无时无刻不在牵动落布的神经，可是他还是不能相信张江国口中所说的那近乎完美的脑动脉瘤夹闭术是他做的。

“主任，我真的觉得刚才的手术不是我做的，我的技术你还不了解，没有两个小时绝对拿不下来？”

“小布你就不要再谦虚了。”见落布还想解释吴江国一个眼神横过，愣是让他把嘴边的话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去去去，你们都闲得吗？我们准备接下一台手术了？”说着吴江国拿出电话叫病房送手术病人下来。

这么快就送病人，接电话的主治医生叶贵属实吓了一跳，本以为午饭后才接第二台，没想到这么快就做完了。

虽有些震惊，但叶贵心情转好，因为能这么快做完手术，一定是主任亲自上手的，既是如此，落布要么没上要么中途被换下。

无论哪种结果都说明了他叶贵才是神外主治第一人。的确如他所想中途出了幺蛾子，落布差点被换下，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挂断电话，吴江国叫上落布走进厕所，看了看两个淋浴间，没人，又推开了两个便厕，还是没人。

抽出烟自顾自得点上，没想到一向不吸烟的落布竟开口要了一支，这还很让他意外。

看来这事还真有古怪，吴江国来此的目的一是抽支烟压压惊，二是问问落布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哒，吴江国点燃香烟，将火机和烟递给了落布后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吐出灰白的烟气。

“咳咳咳……”落布也吸了口，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看到这一幕，吴江国不由得嘴角一笑，初学者都这个样。

稍微缓了缓，吴江国拍了拍落布的肩膀，问道：“小布，说说吧，你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落布深吸了口烟，像做贼般四下张望，确定没人后，弱弱道：“主任你说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什么意思？”吴江国眼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将烟送到嘴边又放下，“换做二十年前我绝对说没有……不过建国之后不许成精，该是没有吧？

呸，是绝对没有，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敢说绝对没有。”

落布脸角抖了抖，满头黑线，暗自白了主任一眼，而后说道：“可是刚才一股电流唰地一下流变全身，紧接着我就失去了意识。

后来有人拍我，拍我的应该是主任你，我双腿一软就坐了下去，没过一会儿大量的记忆涌现，像放幻灯片般演示了是我非我的我做手术的场景。”

“你是说你被什么东西附身了，还被支配了？”说着吴江国下意识准备吸烟，不想烟蒂烫手，猛地扔掉。

落布抽出烟给吴江国续上，“就是那种感觉，实实在在的，真真的，我现在还记忆犹新，还一阵后怕。”

吴江国抖了抖手指，深吸了口烟后意味深长地说道：“小布，说真的，有些事是目前的科学所不能解释的，对于你的感受我做不到感同身受。

不过刚才我和麻醉师、器械护士也听到了他人的声色，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幻听，现在看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