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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一定会尽快成长起来，成为澄大人的骑士！保护精灵族！保护“心脏”，保护潮汐雾林的所有人的！”

……

向时珂轻笑：“怎么？怕我是偷猎者，专门倒卖人鱼，要他们泣泪成珠，要他们没日没夜的织绡，剥鳞制成装饰品，取血研究他们美貌和长寿的原因，再或者关起来，每天拉出去卖唱？”向时珂把树枝扔进火堆里拍拍手上的尘土，站到少女面前，与她对视，温柔而残忍，“那我问你，你们一直保护的，在你们无法保护他们之后，对你们做了什么？”

少女显然动摇了，一双绿眸不知所措的飘到远方，也不知是落在了哪里。

向时珂再次开口：“你们的澄大人，现在可能并不好过吧？”

少女垂眸，跟着唇角微扬，自嘲的轻笑一声，嘴唇相互触碰几下，吐出一句话：“……在……河……”是啊……澄大人，是他们最温柔的，最温暖的，存在，是他们的信仰，但是现在澄大人……

两点晶莹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下，在黑夜里没人能看清。

是他们的错，但是澄大人……她没有能力保住“心脏”，更没有能力保护澄大人，任由那些人！那些人！那些人把身为太阳的澄大人带走了！

然后他们像逃兵一样！就这样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享受着澄大人用自由换来的日月星光……

向时珂皱眉，她没能听清，但对方现在的情绪，让她不确定刚才隐约的两个字会不会是自己听错，又或者是对方突然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