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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清然的脸颊变得通红。

苏虞心中涌起一股不明的狂喜，连平静的眼神都碎裂开一抹欢欣，声音变了轻柔了些许，像是怕吓到她一般。

“乔清然，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明明应该是一个疑问句，他凭什么用这样笃定的口吻问出来？

好狡猾。

他明明就猜到了答案。

乔清然狠狠地拍掉他的手，把头低了下去。

“如果我说是呢。”

“……”

这一瞬，苏虞听到了一把响雷在他的脑海中炸开的声响。

他甚至怀疑自己幻听。

乔清然再也不敢抬头，双眼死死地盯着地板。

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欢苏虞。

可她在意他这件事，她没有办法否认。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苏虞就无声无息地挤进她的心里了？

悄然来往胜于鬼，行动之快先于贼。等到她发觉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变得会随他而起起伏伏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她的世界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她根本无从拒绝。

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这不是充分说明在这场博弈里，她早就已经先输一城了吗？

她不想成为被动的一方。

乔清然突然觉得委屈，却听见了苏虞淡若清风的呢喃。

“如果我说，你有吃醋的资格呢。”

……

诶？

乔清然怔住了，呆呆地扬起了头。

苏虞眉若青黛，白玉般的肌肤浮上了一层绯红，眼睛闪烁着仿若聚焦了几个世纪的萤光。

“乔清然。”他轻声开口，嗓音悦耳，好像含着威尼斯的斜晖脉脉。

“我们交往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