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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迷幻阵？”墨清寒微微一愣，“你的意思是这阵是……”

白离渊点了点头，“是阿烟要用。”

“以身试阵？”墨清寒脸彻底沉了下来，“她要干什么？”

“阿烟缺失记忆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师姐一直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方法。”

“之前天鹰老人告诉她那句话，就是让她恢复记忆的方法。”白离渊轻叹一声，“阿烟执拗，她所有的事情都想要弄得透彻，我知道那些记忆对她很重要可能会让她一并知道那些最重要的事，可是于我而言，她的安危才是首要的。”

“我明白。师姐的安危我亦看重。”墨清寒看着手中的药草，思忖半晌开口道，“不过，青烟迷幻阵师姐在玄唐地宫时就中过一次，我见到过她当时的情况。她入阵颇深，甚至隐隐入魔征兆，若不是我在书中见过此阵，当时还真不一定能及时将她的神志唤回。如果真的要再次入阵我担心她很有可能会被扰乱心智，走火入魔。”

“阿烟有心魔？”白离渊闻言脑海中突然浮现那日羽若烟昏倒在自己怀中之前的情形。那时的她的确是有些不对劲，眼神空洞，极为嗜杀，跟之前的那个她截然不同，那种杀气让他都觉得有些不适。

“我不能确定。”墨清寒微微摇头，“我只知道师姐对于她师傅师兄的死一直耿耿于怀，而且这么多年来她费尽心思都未寻到真凶，或许时间越久扎根就越深。还有，你应该也察觉出师姐的内力深厚的奇怪吧。”

“的确。她那天的一言一行我都看在眼里，她的内力的确古怪。”

“这件事师姐从未同任何人提起，就连樱玄也不知缘由。”墨清寒轻叹一声，“只怕这也会是她入阵的险境之一。”

“既然危险重重，那就……”

“你知道师姐的脾气，她好不容有此途径，无论你说什么她都绝对不会放弃。”

“罢了。”白离渊无奈一笑，“我也没什么立场阻止她。先等她平安归来再说吧。”

墨清寒看着白离渊，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你们两人的事我不该多嘴，只是……你有所隐瞒真的不怕她放到心里成为你们两人之间的隔阂吗？”

“练功的事是不得已而为之，我想帮她。”白离渊微笑着，却带了几丝落寞，“她日后一定需要强有力的帮手去面对她必须要面对的事，我只不过是想护她不被别人所伤。”

“你……”墨清寒听着身旁人的话，似乎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他恍然且惊讶的看着白离渊，“你知道师姐一直想要调查的事？！”

“我还需要些时间才能大成。”白离渊看向墨清寒，“这件事你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要让阿烟知道。”

“可是师姐若是知道了一定会……”

“到她知道的时候，就腾不出身来怪我了。”白离渊浅浅笑开，“而且我或许也没有机会让她责怪了。”

“呵。”墨清寒轻笑一声，“我原以为师姐说看不透你是气话，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白离渊摇头失笑，“她聪慧过人，我是隐藏的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