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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现在除了那些人的面貌和名字其余的都记起来了？”白离渊在听完身边的人叙述之后若有所思的开口。

羽若烟点了点头，“算是吧。”

“四季山脉……”墨清寒蹙眉思索着，“这个地方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四季山脉位于良玉国境外，江湖中很少有人知道其具体位置所在，也几乎没什么人提起。”白离渊看着桌上的地图，摇了摇头，“地图上都未标注这个地方。”

“我想起来了，是在老爷子的书房密道中听到的。”墨清寒眸光闪动，“难道老爷子的目标是……皇炎宫？”

羽若烟闻言一愣，“什么目标，墨家也在调查他们吗？”

“老爷子最近风风火火的抓内鬼，我借此机会得以见到墨家内门里的事，他最近一直让我在传递消息，我一开始以为老爷子的目标是金鹤堂，可是当我见到他培养的那些人之后便改变了想法，只是他一直不肯说，我只查到他要对付的是域外的势力。”墨清寒顿了顿又道，“这件事好像青佛阁也参与了，之前我还给青佛阁的枯佛老僧传递过消息。”

羽若烟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们还联系了青佛阁？”

“照清寒的说法，那青佛阁的这些异常的举动就可以解释了。”白离渊看向羽若烟开口，“你还记得玄唐地宫看到了青佛阁的弟子吗？”

“记得，我还以为他们也是对宝藏感兴趣。当时金鹤堂的人也出现了，难道他们是为了调查金鹤堂的人？”

“是的。金鹤堂和皇炎宫关系密切，我在此之前派人去见过青佛阁的佛剑大师，想要弄清楚他们究竟在调查些什么，可是青佛阁的弟子对此都讳莫如深，说的隐晦。我和清寒一样，一开始也以为他们的目标是金鹤堂，可是现在看来或许从一开始青佛阁就在摸索江湖动乱的来源，从而锁定了罪魁祸首。”

“青佛阁多年来不参与江湖纷争却多次抵御外来入侵势力，他们此次行为有异，应该是查清来龙去脉，确定下一步计划。”羽若烟的眸中透出了些许光亮，她看向墨清寒，“墨家与青佛阁合作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我不清楚，老爷子在之前一直闭关，重新联系的话，应该是最近几个月。”墨清寒仔细回想了一下墨怀生这些日子的动向，蹙眉开口，“但是他培养墨家的内门势力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甚至怀疑老爷子在五年前甚至更早就已经着手准备培养了他们。”

“五年前甚至更早……”白离渊的手摩挲着茶杯，思忖着，“也就是说墨家和青佛阁很有可能早就有所防备，只是一直按兵不动待时机成熟？”

“是不是你说的这样我不知道，但是最近老爷子和青佛阁联系的密切，可能在商量什么计划。”墨清寒摸了摸鼻尖，虽然他知道按照家规他是不能将这些消息泄露的，若是换了旁人他会只字不提，但是眼前的人是羽若烟，他便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肃清了墨家内部的奸细之后，老爷子将他们留下，还将手中的势力清点了一番，我猜他们保不齐是想有什么大动作。”

“大动作……”羽若烟沉默半晌忽然开口，“他们会不会是想要联手铲除皇炎宫？”

“只是皇炎宫究竟有多大的力量，居然能让墨家和青佛阁联手还要计划这么久才肯有所行动。”白离渊对于皇炎宫并不知晓，但是他早在察觉到青佛阁行事蹊跷之后便有所怀疑，因为金鹤堂并不值得青佛阁破规矩且如此重视。

“我当时被师傅带出四季山脉之时，羽环尘还未上位。但是他已经将金鹤堂的势力暗中纳入手中，所以才发生了蓝家的事。现在已经过去十多年，以他的手腕，江湖势力除了新起了这几个，其余的可能都被渗透的七七八八。就连墨家都没有免遭此祸，其他势力可想而知。”羽若烟摇了摇头，“我离开那里太早所以对于皇炎宫手下究竟有多少精兵强将一概不知。我只知道皇炎宫的血煞是他们最顶级的杀手，我通过了血煞的考验的关卡，却因为变故并没有被培养训练，所以对于血煞究竟厉害到何种程度也无从推断。”

“血煞？”白离渊闻言蹙眉拉住羽若烟的手，他能感受到她情绪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