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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说得我好像还要感谢你似的，花……”

阴深年仰天大笑，继而低头看着阴言凰，话未说完，便被阴言凰不知何时拿在手中的石子打中嘴，瞬间鲜血淋漓。

“不该说的话，别乱说，不该管的事，别乱管。”

阴言凰站在何卿晏面前，挡住何卿晏的视线，语气平静，但警告之意不显自露。

“别人不知道我的脾气，你合该是最清楚的。”

阴深年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恶狠狠盯着被阴言凰挡在身后的何卿晏。

何卿晏皱眉，阴深年的这一人格似乎不仅仅是人格分裂这么简单，而且他那要穿透阴言凰身体审视她的目光，她不想难在都不行，那感觉就像是……像是她是鸠占鹊巢的主似的。

不过，

何卿晏想外面歪头欲要和阴深年对视，阴言凰背后好像长了眼睛似的，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一个转身，剩下的那只手把她的头往自己怀里按。

那股子熟悉的龙涎香又往何卿晏的鼻子里钻，不知是不是龙涎香味道太过浓郁，何卿晏的思绪一下子紊乱了，连挣扎也没挣扎，安安静静的埋首在阴言凰怀里。

“你还是你，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你，也是顾均翎傻，千百年前才变成那副模样。”

阴深年一张口，嘴里的血就往外冒，那场景若是何卿晏瞧着了，定然会想起前世阴言凰强迫自己看他杀人的事。

“怎么，她死了，就要去祸害他人吗？”

“我说了，不该管的事，别乱管！”

阴言凰抬眸看着阴深年，眼眸里酝酿着未知的风暴。

“既然当初你做了，就不要怕我说出来！阿顾怎么死的，你最是清楚不过。如今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不肯承认，她不爱你！她至始至终爱的终究只有一个珈灿，所以当初她愿意死也不愿舍身于你！你才是最会自欺欺人的那一个！”

“呵！是吗？那又如何！？天道轮回，白云苍狗，现在她爱的是谁，可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