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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卿晏闻言叹了一口气，她动了动手指，可是阴言凰扣得更紧。

“顾均翎和我你真的分得清吗？我告诉过你了，我梦见过你、顾均翎还有珈灿了。顾均翎和我长的一模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是不是因为我和她长得一样，所以才做这些？”

何卿晏看着扣着自己，阴言凰的手，微微愣怔一下，随即想起了那个少女摘下一枝桃花递给阴言凰的场景。

她的笑太过明媚，烧灼了阴言凰涉世未深的心，而自己，有什么呢？她有来路，却不知归途在哪。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好妹妹，我说过了，我知道你就是你，顾均翎是顾均翎，纵然你们有着一样的容貌，我爱的是你，不是她。”

“她是我求之不得的执念，这个执念散了，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妹妹清楚吗？”

何卿晏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她靠在阴言凰的怀里，低低诉说：

“以前我呢，只想找一个凑合的人过凑合的日子，有没有所谓的爱，我不在乎。大不了以后过得不顺畅和离就是了。”

“可是啊，我来到这里了，你出现了。你说你喜欢我，仅仅只是因为是我，你说你爱我，超过你的生命。”

“你说，爱你，哪怕只是一分半点，那也是爱。”

“知道吗？我真的不怕你了，其实也不过是怕你像对待他们一样对我。所有的道理我都明白，只不过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而已。”

“我记得你说过，你很喜欢我，所以把自己所有的肮脏展现在我面前。是，你一定很喜欢我，只是你了解我吗？”

“也许你爱上的只是我张皮，不是我。”

“你看，妹妹，你还是不信我。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改变了。你不要我在你面前杀人，我就不在，你喜欢温柔的人，我就努力成为。”

阴言凰缓缓松开何卿晏的手，“你知道吗？刚才我去打架了。”

“我知道，是萧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