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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沫菡将月儿带离了主院，趁着四下无人，轻轻念了句话，“萧家是萧家，三师兄是三师兄。”

月儿闻言微微一怔，默了片刻后答道，“我不会再怪他了。”

……

深夜，司马沫菡睡醒一觉，挣扎片刻后，到底是趴了起来，晃到了院外迎春花前的亭子里，“想你母亲了？”

萧奕灏听到她的声音后愣了一下，随后涩涩一笑，“你都知道了？”

“差不多能理清了，”司马沫菡坐到他的身边，自行将萧奕灏拿给她的红色披风搭在了身上，“所以，你恨谁呢，你爹，萧奕泓，萧奕泓他妈？”

“我恨萧家所有人，”事已至此，萧奕灏也不想对司马沫菡有所隐瞒了。

人都说痛苦每分享一次，便会减少一分，以前的他根本不信，现在却想试试了。

“萧展平，萧勤云，萧……”萧奕灏刚念了两个人工名，司马沫菡就喊了停，“你这样说我一个人也不会知道，还是直接跟我说身份吧。”

“父亲，爷爷，长老……”萧奕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一字一顿地开口，终究也只是说了三个便说不下去了。

但这已经足够司马沫菡理解了，她原本觉得萧奕泓和祁昭两个人已经够恶心了，没想到萧家其他人居然比他们还要变态。

在他们眼里，萧奕灏的母亲和汐紫一样，都不再是人，而是加快他们修炼的一个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