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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抽泣着，身体微微颤抖。抱他更紧。

她感觉一开始倔强的真心，被他的话慢慢敲碎。可对这些事情而言，倔强不值一提。

这就是他说的，我们都替他承担了痛苦。

我那么用心对待的人，为什么啊。

许安很安静，埋着头说：“为什么要瞒着我。早点告诉我不好吗。再早一点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杜明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跟她解释。

她一把推开杜明，从桌子上下来。拉开门出去。走了几步又停住。回头跟他说：“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吧。都已经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么。”

说完大步地离开。

走了一会儿，感觉所有的力气随着悲伤被抽尽了。悲伤变沉重，她再也举不起来。

突然之间，什么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