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那是他从小到大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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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邶紧紧扣着她的腰,急促的吻又狠又重,两手在江客后背间不断地游动。
南炀站在三层的阳台处抽烟,远远看到这一幕,不禁咂嘴:“亲得这么难舍难分,以后要是分开,必定是两败俱伤。”
南正风从他身后走上前,冷斥道:“乌鸦嘴!!”
南炀哼哼两声,吹了口氤氲的烟云:“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爷爷打的什么如意算盘。都计划这么久了,他们往后会走到什么样的地步你们应该想得到吧?爷爷和大伯也真狠,就这么轻易牺牲南邶的感情。”
南正风拧紧眉心,心绪惆怅,也点了根烟:“什么感情不感情的,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吧,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
南炀眯深眼眶,望着身着军装气质清冷的年轻女人,沉吟了一句连南正风都没听清的话:“……那是南邶从小到大的执念。”
吻了不知有多久,江客开始还能回应,越到后面,越是招架不住南邶这样的热情。
他有力的大掌在她腰下不住地磨蹭,偶尔路过她凹陷的腰窝,流连忘返。
臆想到他的意图,江客慌忙气喘吁吁地制止他:“南邶,别这样,我,我不行……”
南邶目光炯炯地看着她,炙热的视线掠过她被亲得发红的唇瓣,指腹拭去她唇上留下的一丝水色,诱哄道:“我们回房间,好吗?”
江客的脸色腾得一下全红了,立马转过身,背对他:“你别胡来,你明知道我不能。”
南邶眯着深邃的眸子,拇指一抹下唇,陡然躬身,抄膝抱起江客,直接往公馆内走去。
“你……”江客捶他肩膀,力道用的不小,“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哪样了?”南邶倒抽几口凉气。厚着脸皮,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我是怕你站累了,想抱你回去休息,我是那种欺负伤号的人吗?”
江客:“……”
是这样吗?
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尤其还是下半身火气上涌男人的话。
暗自警惕着,南邶已经大步越过客厅,飞快地上了二层。
幸而客厅没人,江客舒了口气,放松紧绷的身体。
回到卧室,江客的脚刚一落地,南邶的身体又贴上来,将她牢牢抵在门边,再次攝走她的呼吸。
江客呜咽着气息,握拳捶他心口,却被他抓住手腕交剪在背后,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不住地呢喃:“别怕,江客,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别乱动,小心扯到伤口。”
江客扭动着被困的上身:“……胡说八道,鬼才信你。”
南邶当即停下动作,曜石般的双眼是江客从未见过的认真:“江客,思源和我说……你喜欢我。”
江客蓦然瞪大眸子,想都没想就否决:“你别听她……”
愤愤的话被南邶彻底堵在嗓子里,一阵昏天黑地的天旋地转之后,江客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紧接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覆了过来。
“南邶!!”江客低喝了声,一手挡在两人之间,摇头道,“你不能强迫我做任何事,否则,我真的会怨恨你。”
南邶俯下头,故意无视她的生气,喏湿的吻一点点划过她纤细的脖颈,在她锁骨的伤口处留恋地徘徊:“那你承不承认自己喜欢我,说?说了我就停下来,嗯?”
“我,我……”感觉腰带被解开,江客挣扎的动作大了好些,“你要我说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南邶,你别逼我。”
南邶一慌,赶忙按住她乱动的腰肢,颓然长叹了声,沉沉道:“承认喜欢我就那么难吗?”
江客咬着下唇,瞳色泛起腥红的血丝,心口的饱满急剧地起伏:“……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承认我在乎你,可我不懂,什么叫喜欢。”
“在乎?”南邶定定看她几秒,视线由上至下,最终倒在她身边,随后将她拢入怀里,吻了吻她墨色的发顶,“江客,别恨我,好不好?”
江客僵直地伏在他胸前,没有要推开的意思。或许男人的身材太健硕,给了她难得的安全感,也或许,是她已经贪恋上了这具躯体,一点一点卸下了心防。
须臾,稳了稳杂乱的思绪,她萎靡着嗓音,恹恹道:“不恨。可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对你来说,重要吗?”
“反过来问我了?”南邶低笑了声,侧身将她往上提了提,能够与自己平视,“当然重要,很重要。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江客微颤着睫毛,眼睑敛低:“点到为止,你还真是不吃亏。”
南邶曲起一臂,垫在头下,手指小心翼翼抚上她露出的半截伤痕处,生怕再像刚才一样刺激到她:“……这是江文南的杰作,对吗?”
江客闪亮着眸子,心绪一动,试着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肩侧滑,一直滑到她圆润的肩头,那道伤疤的尾端:“这是我第一次到江家时,江文南送给我的礼物。大概是我身上最丑的一道疤了。”
南邶蹙眉,掌心穿过她颈下,将她再度揽入怀里:“不丑,我帮你找个整形医生,做掉身上的伤疤吧,好吗?”
江客在他怀里蹭了蹭,温热的呼吸扑在他半敞的心口处:“不用了,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身体。”
南邶勾了勾她的下颌:“包括我在内?”
江客白他一眼:“你也没少碰。”
两人抱了一小会儿,片晌后,南邶拥着她坐起,指指她身上凌乱的军装:“去衣帽间把衣服换了,我带你出去。”
江客不解,扬手捋了下散开的长发:“你家里有我的衣服吗?这个时间,出去做什么?”
“有,不过看来得买两件新的了,你都不知道打扮自己。”南邶左右端详她几眼,揉揉她及腰的长发,“身上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江客摇头:“没有。我有些事要和你谈,还要出去吗?”
南邶站起身,挽起袖口的衣角:“你这会儿不出去,等南珵回来了,他又得缠上你。”
江客仰起头,视线被他颀长的身形线条紧紧牵住,笑了笑:“南公子连弟弟的醋也吃?”
“吃”南邶毫不吝啬地承认,俯身又吻了吻她的唇,“走吧,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