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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子墨蹙额，眉心的折纹皱得越发紧：“小朋友，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问了。大人也不是什么话都会和你说的。”

江客冷哼，步子加快：“所以，你们今天来药白村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人口普查。对吗？”

安鸣吁叹，长腿一迈，跟上：“小朋友，你可以理解为我们就是为了人口普查，我们没有任何恶意。话说回来，你和刚刚那群教堂的孩子对我们好像一直都有敌意，能说说为什么吗？”

“这个嘛……”江客冲他挤挤眼，故作讳莫如深，“警察叔叔，药白村的情形你们既然已经看过，心里的疑点有所笃定吗？”

安鸣语气一滞：“你这小丫头，说话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江客偏了下头：“我虽然不清楚你们的立场，也不相信你们警方，但让你们来的人应该另有目的。我说的，对吗？”

苗子墨与安鸣又对视一眼，语重心长地说：“你很聪明，小妹妹。像你这么大的孩子，被迫成长成这个样子，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就不劳警察姐姐费心了。你们还没有回答我，你们为什么对陈愫反应这么大？按说陈愫这些年一直都是避免与你们警方打交道的。再说，就算是打了交道，你们这些基层干警也不可能了解到她背后的真实身份。所以……”江客挑眉，“你们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苗子墨哽住，讶然之色掩藏不住，本能地张嘴想回答：“小妹妹，这……”

“别糊弄我。我最不喜欢兜圈子。”江客漫不经心打断苗子墨几乎出口的辩解，眨眨眼道，“当然，回不回答全属你们的自由，我只是提问而已。”

苗子墨无奈，兀自摇了摇头，失笑道：“真是个鬼灵精……”

安鸣抿了下有些干涩泛白的唇，隔了少许，慢慢解释道：“如果你妈真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个陈愫的话，那她可是警方和军方一直想要保护的对象。这一年多以来，警方和军方一直都在找她。”

江客点头，幅度看上去有些沉重：“……说点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