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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纯直白的话让姚越在那一瞬间脑袋轰的一声响，他感受到那份燥热猛的蹿到全身每一个角落。

情意汹涌，可他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说话啊。”两人几乎同身高，肖纯头一点就撞在姚越的额头上，不依不饶的一定要个回答。

但是姚越还是看着他没说话。

“我操。”肖纯火了，一把就推开了他，他指了指踉跄了一下的姚越吼了一句，“你他妈哑了还是耍我呢？”

姚越后腰撞上了钢琴的边角，连推带撞的，他刚才一直说不出的话一下子就冲到了嘴边，“那你想睡我么？”

对比肖纯，他显得很沉稳克制，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就像一把刷子一下就捋顺了肖纯的炸毛。

肖纯皱着一张脸连呃了几声也说不出话来。他对上看着他的姚越，然后笑着又骂了句“我操”。

姚越也笑了起来。

刚刚两个毫无经验又情意汹涌的少年，最后被这问题问的只剩下了傻笑和尴尬。

尬笑了一会儿，姚越就靠到了窗边，窗户已经被他拉开，冷风就一直吹在他的后背上。

肖纯盘腿坐在钢琴前，低着头扣着被姚越扯掉第一颗扣子。

“咳。”姚越握拳放在嘴边故意咳了一下，眼睛却看向了肖纯的锁骨。

“干嘛？你扯掉的还不给我扣回去？还是说”肖纯故意变着腔调拉长了声音。

看着姚越的双眼贼兮兮的。

“滚，你他妈咬我脖子是想干嘛？宣告全世界？”姚越边骂边摸了摸还有些疼的脖子，“留印了麽？”

肖纯站了起来走过去，他偏头看了看，最后挠了挠头说：“嗯，好像是咬的有些用力了，不过啊，我这牙真整齐啊整齐”说着手指轻轻压在他整齐的牙印上，颇为嘚瑟。

姚越笑骂他不抓重点偏离重点，“借我中领毛衣。”

“求我啊，嘿嘿。”

“滚。”

“姚越。”肖纯坐回位置上，抱着右腿下巴搁膝盖上，回复一本正经的模样。

“嗯”姚越应他。

“都没有经验，要不，我们上网那个啥”肖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