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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依白犹豫了会儿，还是看着他开口道：“你很介意我和慕子瑜见面吗？”

韩文曜闻言，墨眸微微暗了暗，还没说话，谢依白就继续道：“我看你好像见我和慕子瑜见面很不高兴的样子，都跑去酒吧醉酒了，我承认我瞒着你说去和孙宁见面却和慕子瑜见面是我的不对，可仅仅是因为这个，你就生气愤怒到这个地步吗？还跑去酒吧喝酒。”

韩文曜看着她，薄唇抿了抿，没说话，眼眸却深沉了几分，谢依白说着，他也觉得最近的自己，越发不正常了，好像很在意谢依白了，按照他以前的样子，就算知道谢依白瞒着他去和慕子瑜见面，他也应该只是嘲讽她几句就算了，怎么可能会像今天这样，喝醉了开车差点出事。

想着这些，韩文曜的眼眸微微一暗，看着谢依白的眼神晦暗不明。

谢依白没注意到韩文曜的眼神，抿了抿唇迟疑着道：“韩文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哪管我的死活，更不会管我见谁……”换而言之以前的韩文曜根本没把她放心上。

韩文曜眼眸深邃幽暗，看着她的眸底像是一个漩涡，意味不明的道：“你想说什么，想知道什么。”

谢依白被韩文曜问的眉心微微一蹙，迟疑了半晌才抬头看他，“韩文曜，你最近……是怎么了？”

韩文曜眉心微蹙，看着她皱眉看她的样子，嗓音微沉，眼眸幽暗，“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毕竟是韩家少夫人，注意自己身份，你见慕子瑜光明正大跟我说没什么，可你瞒着我去和他见面，对得起我是你名义上老公的身份吗？当然，你要是不喜欢我管你这些，我以后可以不管。”

说完，韩文曜顿了顿，微微别开眼，继续道：“我不会管你和谁在一起，做什么，不会管你想干什么，也不会管有人故意害你之类的事情，你的所有，你自己负责。”

谢依白看着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本来的意思只是想问他，为什么好像有点在意她似的？

讲真的谢依白从没想过韩文曜会喜欢上她这件事，韩文曜最初对她的厌恶还历历在目，加之他对唐颜夕三年之情，谢依白从没想过，韩文曜会对她有什么感情。

可韩文曜的意思很明显，做的所有的那些，仅仅是因为，她是韩少夫人。

“那如果，在这个位置上的不是我，韩少夫人是别人，你也会这样吗？”谢依白突然看着他道。

韩文曜的手微微一僵，眼眸一暗，没思考多久嘴上就道：“嗯。”

他这一句嗯，也不知道是在回应谢依白的话，还是想告诉自己，他对谢依白所以的举动，都是因为，她是韩少夫人。

不敢深想，韩文曜很快将思绪抽身，胃里的疼痛已经缓解，没有什么不适。

谢依白在得到了韩文曜的答案，明明应该是预想之中的，可不知为什么在听到这个结果了，心里却有些压抑着的失落，和难过。

谢依白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这个答案本就应该是她所能料想到的，不是吗？她对韩文曜而言，就是韩少夫人，他名义上的老婆，仅此而已，在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