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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光是在梦境崩塌的一瞬间出现在那空荡荡的轮椅上，浑身伤痕的女孩怀抱着金色的，满是蓝色荧光蝴蝶的笼子出现在那光里，她那半张苍白的脸上憔悴，也许是太过疲惫，她打开那笼子后，便沉沉睡去。

蓝色蝴蝶扑闪着翅膀，它们拖着荧光，越过轮椅前的男人，穿过他们身后的大门消失不见。

不一会，身穿白色汉服的女人推开门，她激动地说了一句话，男人心底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

是的，她成功了。

“真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做到了。”夜黎寒的脸上写着不可思议的字样，惊喜，可又带着一丝焦虑，“看来是被你说中了，不过这还需要查证，毕竟这背后牵扯了多少人我们也不清楚。”

欧阳秦御神色复杂地看了看轮椅上的女孩，她满身伤痕，却不见她有半分痛苦之色，反而有一种事情完成后的轻松，就好像她是一个机器在完成某个指令，目的就是为了指令背后的东西。

金钱？欲望？权利还是地位？似乎都不是。

她并不像是会被这些东西诱惑的人。

一时间，他感觉事情变得有趣起来。

……

赫封爵打开窗，让阳光照在她的身上，被黑发遮挡住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拨开黑发，白色面具在阳光下渐渐透明起来。

欧阳秦御和夜黎寒出去半个小时之后，赫封爵才推门进来。

他并不想让人知道他来过。

“这次做的不错，乖女孩。”他脸上挂着百年不变的笑意，站在她跟前，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像是父亲抚摸孩子的头，“只是伤成这样，有点狼狈，还是让我帮你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