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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芝听了这话，立刻不哭了。

她破涕为笑，握着江喜楣的手左右摇晃，撒娇道：“还是姐姐对我好。”

“说吧。”江喜楣没好气地说道。

“江芸娘说她在京城死了相公，这才回到村里的。我觉得奇怪啊。”江灵芝阴阳怪气地分析道：“如果她说的是真话，为什么江小年不跟她相公姓？而且为什么她会被退了卖身契？若是死了相公孤苦无依，不是更应该待在主人家里吗？好歹生活有保障。”

“你想说什么？”江喜楣眉头一动，明白江灵芝话里有话。

“我觉得，她没准压根就没成亲。鬼知道被哪个男人搞大了肚子，没脸在主人家里待下去了，这才回到甘泉村。”江灵芝撇撇嘴，脸上全是愤恨和鄙夷，“仗着村里没人知道她在京城里的龌龊事呗。”

江芸娘在京城做工的那两年，江喜楣还没嫁出来，所以对过去的事情不太清楚。

“姐姐，你能打听到她原来是在谁家做工吗？”江灵芝见江喜楣表情凝重，便知道她肯定对此也很感兴趣。

“当年，娘是把她卖给人牙子。到了京城以后，就不知道卖到哪里了。除非找到当年的人牙子。”江喜楣想了想，决定揭开江芸娘的过去。

“娘说了是一个叫顾婆子的人，听说在京城里还当媒婆产婆。”江灵芝有备而来，早就把从老江家打听来的情报告诉江喜楣。

江喜楣扭头看了眼胡大，他也一直仔细听着江灵芝的话。

“相公，你觉得如何？能查到顾婆子下落吗？”

胡大捋了下胡子，点头应道：“又当媒婆又当产婆的人牙子，不难找。”

“那太好了。姐夫，你可一定要查清楚江芸娘的肮脏事。我好让村长把她抓回去浸猪笼！”

江灵芝激动地好像立刻就能给江芸娘定罪似的。

“行了，赶紧吃饭吧。吃完赶紧走！”江喜楣坐下扒拉着饭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