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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琳想了想，换做自己，想死的心都有，太伤自尊了。她问白素：“那你当时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该吃吃，该睡睡。听说在我之前，陈总的助理几天一换，能坚持一个月再走的，都算厉害的。后来招到我这个脸皮厚的，坚持了几个月都没走，公司为了激励我，原本两千的工资，给我加到了五千。”

朱琳这会儿早忘了伤心难过，惊奇地看着白素，由衷说道：“你真是太厉害了。”

其实白素也打心底里佩服原主白素妍，真是迟钝的可以！

自此之后，朱琳对白素亲近了许多，白素新来乍到，但凡有不明白的地方，朱琳也愿意帮忙。

陈循坐在办公室的时间并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全世界在飞，白素作为她的助理，自然是跟随他身边。有一回去瑞士出差，白素问他：“怎么每次都叫我跟着你出差，怎么不叫朱琳，我也想在办公室坐着。”

“我怕骂她两句，她半道甩手不干。”

白素跟他时间久了，倒也没有原来那么毕恭毕敬，笑着说：“这倒真有可能。”想了想，才有点回味过来，“你的意思是说我脸皮厚吗？”

“厚不厚你还不知道吗？”陈循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