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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程泽表情也愣了一下，想着万黎还把自己当成孩子一样。以前无论是送他去学校，还是陪他夏令营，路途上总像个大人一样照顾他，而他坦然受之。如今，自己怀着异样的心思，生怕靠近她一点都难以自制，怎么还能做这样的举动。

“我不困，你再睡一会儿。”徐程泽回答。

白素也松了一口气，拿了关灯前空姐发的瓶装矿泉水喝了一口，说道：“不睡了，下了飞机再睡。”她指了指徐程泽掉在一旁的耳机，“你这是在看视频吗？耳机也不用？”

徐程泽回过神：“打发时间，听不听无所谓。”

好不容易熬到落地，两人开了机，都有不少来电显示和信息。徐程泽看到文小迪连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还发了两条信息为周易凡的事情道歉，他回了条：没关系。徐致远也给他打了两通电话。他想了想，没有拨回去。

白素一开机就看到漏接来电提示，徐致远打过好几个电话，她对徐程泽道：“你爸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

“你别理，我晚点给他回电话。”

两人到了酒店，开好房。徐程泽先洗了个澡，准备补个觉，拿起手机看了看，回了个电话给徐致远。

“你是和万黎出差了吗？”徐致远在另一头问。

“嗯。陪她到美国，谈一项国际业务，刚到酒店，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