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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班叫赵云霞，教的是语文，是镇出了名的变态老师，不过严谨也不是啥坏事，她带出来的班级在全镇期末评分时，考试成绩一般都是第一。

封玉楼的态度无疑是挑战了她的权威，只是封玉楼现在啥也不记得，如果老班冲他发脾气，他再甩脸子，那还得了。

凌玖希不敢想，她顶着全班同学或好奇，或嫉妒的目光，拉着封玉楼出去了。

凌玖希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平时又乖巧，受各科老师喜欢，赵云霞一看凌玖希也出来了，倒是没发脾气，微微一笑，“凌玖希，你怎么也出来了，老师没找你，”看见封玉楼抓着凌玖希的袖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就沉了脸，说了句：“你们跟我来。”

凌玖希只得叫封玉楼一起，跟着赵云霞走到远离了班级的楼梯口，赵云霞凝着眉头刚想长篇大论说教一番，封玉楼突然问凌玖希：“小玖，这个老虔婆是谁？”

凌玖希想捂他的嘴已经来不及。

老虔婆？他这话倒是骂得顺溜！

凌玖希分明已经看见赵云霞额头上青筋暴起，胸口呼哧呼哧地起伏，仿佛随时要气炸的模样。

她忙斥责封玉楼道：“别瞎说，这是咱们的老师……呃，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