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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乐拿起自己的发尾看了一眼毫不在意：“不知道。”

“它是不是还会变颜色？”元舟也伸手去摸了一把，发丝细柔，发质很好。只摸一下，爱不释手。一个男孩子的发质怎么能这么好呢？

“会，最后是火红色。”虚乐见元舟喜欢自己的头发，心里也是高兴。

“火红色呀！”那是什么样艳丽的颜色？元舟脑里浮现出来的，是夕阳西下落日前的辉煌，映满半边天的火烧云。

元舟看着虚乐皮肤雪白，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在变化，变得愈发精致的五官一时间竟看呆了：“你真好看！”

“比夜连凡好看吗？”虚乐突然来了句。

一听到夜连凡的名字，元舟就回过神了，睨了他一眼：“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都忘了想起他你又提醒我！”

“姐姐，其实你不用太挣扎的。你大他几岁又如何？你连跟他在一起可能要接受他三妻四妾的心里准备都做好了，还会怕大他两三岁吗？”虚乐决定将他的革命精神贯彻到底，继续帮夜连凡游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帮夜连凡。

“你不懂！男人本来就老得慢，女人本来就老的快，如果我再比他大，将来会比他老太多。我只想让他记住我年轻漂亮的样子。不想以后。”元舟松开虚乐的头发，摸着自己的脸。

她现在就在害怕以后老了怎么办，所以她没有信心面对跟夜连凡在一起之后，夜连凡嫌弃她老，有皱纹，皮肤松弛。她都没办法接受。

“你还说你不想以后，你连你们白发的样子都想好了。”虚乐笑她口是心非，但是也心生无奈：“两个人互相相爱，不就是一只从黑发走到白头最好的证明吗？姐姐为什么要怕？这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呀！”

“我知道，我会说服我自己的，在那之前我觉得我们现在相处得其实也挺好的，就先这样吧！你不许把我跟你说的话告诉他。”末了，元舟又恶狠狠的样子命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