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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的牧云，慕轩辕心痛无比，放下手中的桃子酒，想要帮她擦掉眼泪，却被牧云躲开了。防备有之，心痛有之，懊悔有之，种种情绪都这样砸在了慕轩辕的心口指出，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姐姐，你想知道什么你问吧，我全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你千万莫要哭了，我的整个心都快要碎掉了。”不仅是心要碎掉了，慕轩辕的身影甚至变得更加的单薄了，就像是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你是谁？”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就是问你是谁。

这个最简单的问题，却是一直都没有提及的答案。一千年以前自己被背叛的样子还历历在目，难道自己就是看起来好骗不成，一千年以后竟然还要再有个人来再去骗自己。

知道今天是说什么都要逃不过去了，慕轩辕叹了口气，因为他的原身在雪山之巅的缘故，连喷出来的气息都是一股白气。

“可能你已经不记得了，当姐姐当年还是一个小妖的时候，曾经去过北海之南的万丈雪山，可还记得？”其实慕轩辕根本就不指望牧云能够记得住这件小事了，但是还是说了出来。

若是知道，自己或许还能雀跃一定，可是若是不知道不记得，怕是自己心里又要十分的难受了。

北海之南的雪山，牧云还真的记得自己去过。当时自己还十分的小，妖力连打一只鸡都打不过，纯粹就像是在玩游戏一般。听闻桃花树的老爷爷说，雪山之上，最不缺的就是可以提高法术的宝物和灵草，吃一颗赶上自己在这里辛辛苦苦修炼一百年的。初出茅庐的牧云的自然是心动不已，还没听完桃花树老爷爷说完剩下的话，就拿着自己的小包袱出发了。

北海很近，可是北海之南的雪山却是很远，那里寸草不生，只有山顶，才有灵草生存。

这就是桃花树爷爷未说完的话，可是当时的牧云根本没有听，所以才导致她的后路艰辛。

其实牧云后来才发现，什么灵草都是假的，但是去到了雪山却是能够提高法力却是真的。因为那一路非常的长，非常的寒冷，若是一般人，肯定早就半路回去了。牧云却是个执拗的性子，一心想着不能空手而归，才到了山顶。

“雪山我自然是去过的，不过那时我还小，已经是十分久远的事情了。莫非，咱俩是在那里遇到的吗？”牧云真的没有印象了，雪山上一个人都没有，自己怎么可能会遇上呢。

可是慕轩辕却高兴的点点头说：“咱们就是在那里遇到的。”

不是牧云不信慕轩辕，是自己脑子里的记忆确实没有提到过这一段，雪山之上，毫无人烟，怎么可能呢。

牧云眼里的怀疑看的慕轩辕心里发凉，急忙解释说：“我当真没有骗姐姐，姐姐你真不记得那只小雪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