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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里姆伊特教授是清迈本地人，看起来五十多岁，面相和蔼，鬓角有点花白但没有染发。

在办公室落座后，普里姆伊特教授为三人沏了抹茶。

尝了一下茶水并表示称赞后，王珏问普里姆伊特教授：“教授，您对维拉万自燃案死者和格劳瑞雅有什么印象吗？”

“我知道她们俩出事了，最近这两天她们的事传的满校园都是。但是抱歉，她们可能来听过我的课，但私下里我们没什么接触。或许你可以问问巴尔扎利，我记得他带过维拉万和格劳瑞雅一起研究课题。”普里姆伊特回答道。

“能说说这位巴尔扎利先生么？”

“他是个意大利人，一个很温和的人，五年前作为特聘高级讲师来清迈大学任职的，我们私下的交往不多，但在工作了他还是很让人佩服的。”普里姆伊特说完话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后也没放下，而是用两手拿着端在胸前，王珏知道自己该走了。

“抱歉打扰了，谢谢您的抹茶，真不错。”

……

王珏和巴尔扎利先生见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地点是大学后街的一家咖啡馆。

巴尔扎利先生是一个体型偏瘦的白人中年，戴一副金边眼镜，发际线有点偏高，脸上有两道明显的法令纹，看着就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

巴尔扎利先生笑着招呼王珏和两位穿着军装的探员：“抱歉啊，上午见了个老朋友。喝点什么？这家的手磨咖啡还是非常不错的。”

“您太客气了，只是一些例行询问而已，没什么可抱歉的。”王珏停顿了一下，转头对白雅娜说：“帮忙点两杯咖啡，就要巴尔扎利先生说的那种。”

白雅娜离开后，王珏问道：“我从普里姆伊特教授那里听说，您和维拉万以及格劳瑞雅比较熟悉，所以想从您这里了解一些她们的情况。您知道，她们两个都不幸去世了。对她们近期的情况您有什么了解？”

“啊…是的，我听说了，她们两个都不幸去世了。对她们近期的情况您有什么了解…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之前我有带过一个数学课题，她们两个刚好都是研究组的成员，但这个研究组在今年二月份的时候就已经解散了，之后我们基本没怎么见过面。而且你知道，我只是一名老师，除了学术上的事，并不太过问学生的生活情况。她们的死，有什么特别吗？”巴尔扎利先生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直视着王珏的眼睛。

“这样啊…线索又断了啊……说起维拉万以及格劳瑞雅死亡，目前来看都是意外，维拉万是人体自燃，格劳瑞雅是因为服用的保健药物和电流起了反应。”王珏说。

“是么…真不幸。”巴尔扎利先生调整了一下坐姿，惊奇的感叹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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