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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我跪下？我这两条腿很金贵的，一般人都不跪呢。”

“你他妈把你三条腿都锯下来老娘就同意。”

楚肴冷冷的瞥千机，千机眼巴巴的望着楚肴。两人隔着办公桌对望了差不多有半分钟，最终楚肴猛地挠头，叹了口气。

“啊啊啊，我他娘的服了！！”楚肴吼声很大，似乎是要把所有的气愤都爆发出来，随后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声音小了下去，“你们非要再重蹈覆辙吗？”

“是啊，至死不渝。”千机的目光变得锋利起来，“如果再出意外，责任我会承担。”

“千机，你和夜音都没有权利抉择学生的命运。”楚肴低声说。

“我从来没有我可以抉择学生命运的想法。”千机说，“我只是别无选择。”

“你们又有了重开幽灵的想法。”楚肴拿起那张计划书翻看，又把计划书拍在桌面上，手指向阳皓辉的图片，“是因为这个孩子吗？”

“对，他是我想要重启幽灵计划最关键原因。这孩子非常特殊，完全不适合大众教育，暴露他的元能属性可能招致危险。”

“光？”楚肴突然想起了什么，“老树皮一直在研究的圣柱？除了绝尘之外还有人存在？”

千机点点头：“你是我不多的可以完全信任的伙伴，这件事不要外传。我观看了第三场考试，亲眼见到了这孩子身上的七色元能。”

“这傻孩子在考试里使用了？！”楚肴目瞪口呆 “是啊。”千机苦笑，“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百加得提醒过他，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遵守约定，按照百加得的描述他本来应该是个冷静到异常的小孩才对。”

“那怎么办？”

千机揉揉额头：“别担心别担心，除了耿焱希葵和我信任的学宫教师，我已经洗掉了在场所有目击者的相关记忆，他们只会记得耿焱打败了对方入学，过程不会留有印象，累的我够呛。”

“真庆幸队友不是猪”楚肴松了口气。

千机耸耸肩。

“可阳皓辉的队友不会，你的魄力再强也不可能洗掉和阳皓辉接触过深的人的记忆，至少洗不干净。”楚肴还是有点担心。

“所以要重启幽灵计划啊。”千机说，“我完全没有清洗剩下四个孩子的记忆，看的出来他们在第三考中已经和阳皓辉形成了很深厚的羁绊。他们每个人也都是天赋极佳的苗子，正好一起拉进来，能有机会入学，他们应该也会开心的。”

“你想的还挺周到。”楚肴彻底放心了下来。

“必须的必，不然怎么当校长？”千机又恢复嬉皮笑脸的表情。

“但我还是不能同意。”楚肴一句话让千机的脸僵住了。

“为什么？”千机问。

“你怎么能保证幽灵计划中那些孩子的安全性？你们那种训练方法根本他妈的就是违反常理的，并非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是个疯子。”楚肴把燃尽的烟卷在烟灰缸里狠狠的碾灭，“我不想再看到上一任幽灵班的那种惨剧了。”

“阳皓辉是耿焱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千机说。

“我是个商人，千机，做出利益最大化的选择是我的信条。”楚肴的声音很冷，“如果能够用耿焱一个孩子的命，来保证五个孩子的生命，我问心无愧。”

千机沉默了，他可以掌控很多东西，却唯独这点是没法保证的。

楚肴没有催促，千机接下来的回答将决定她的选择。

许久许久，千机说：“我没法保证，但我相信阳皓辉这个孩子。因为百加得相信的人，全世界都值得相信！”

楚肴把腿缩到椅子上，把脸埋进膝盖里，沉默了很久很久才说，“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和你一样，我问心无愧。”千机斩钉截铁的回答。

楚肴叹了口很长的气，最终在计划书上盖上了商会的印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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