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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相可以用惨不忍睹形容，在恐惧和苦痛中被凌酱折磨致死，这比手起刀落没有疼痛的死亡还要可怕。

这也是不符合凌伊行为的，橘猫这次却和身体被子弹打穿那人一样，都说不出话。

血液从伤口流出来，小道里弥漫着血液的腥味，橘猫还不会因为这点就感到反胃，敌人在她面前死去也没什么大不了，主要是凌酱的这个行为，是不是有点太残暴了？

橘猫顾不得魏亦轩的感受，她更关心凌酱现在还正不正常，不会杀红眼反身来攻击她和魏亦轩吧？

“凌伊，你还好吗？”试探地去问站在那的凌酱，回过头要是出现一副狰狞的面孔，那比恐怖片还吓人。

“怎么了，前辈？”

凌伊标准的表情，在这种场合凌酱这样回答橘猫很有装天真的意味，刚杀死人还能表现得这么淡定，继续扮演凌伊的角色。

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橘猫宁愿凌酱这时候表现得有点情感波动，还是那副没有带着任何表情的脸，看得她总觉得有点渗人。

没想到凌酱还有这样残暴的一面，还好只是对敌人这样，橘猫想着要是哪天真把凌酱惹得太生气，用这种手段对待自己，想想都可怕。

凌伊不知道凌酱在杀死敌人能做到这样残忍，身体以前都是她控制，战斗也都是她来完成，凌酱难得有机会能用人类的身体战斗，可惜凌伊的意识在沉睡中。

敌人再坏再无耻那也是人命，在炸毁山羚之羊的时候橘猫还心疼过，那次任务可是杀死了好几百号人，但凡还有点人性都会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即便如此，只杀死一个人还是让人有些不忍，橘猫还很年轻，能不去杀死别人就不去杀死，凌酱却做到了毫不手软，还让敌人在折磨中绝望的死去。

橘猫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她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说好的是抓在她们背后跟踪的两个人，从两人口中问出情报，是谁指使他们来跟踪魏亦轩的，结果又来了六个人包围，还被凌酱弄死一个。

凌酱这样子，就没把人命当回事，不会以为人类像她们异界元素那样，身体切成几段还能活下来吧？

橘猫想说又说不出话，魏亦轩也想说些什么，寻找不到可以使用的词汇。

“怎么不说话，那我去问情报了。”

凌酱并不理解为什么橘猫和魏亦轩只是看着她不说话，自己认为是橘猫和魏亦轩已经折服在自己出色的战斗能力之下。

凌酱的实力是很高，高到连凌伊都要望尘莫及的地步，橘猫没能看到凌酱如何对付跟踪的两个人的，看到了更能让她震撼的一人单挑六人。

橘猫看不出凌酱是在故意装纯还是真就觉得死人就死人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对凌酱的态度，略微发生了点改变。要是凌伊能早点回来就好了，与凌酱相处比较，还是凌伊更能让橘猫感到安心。

还有一点，凌酱用意念逼停飞在空中的子弹，这可不是人类能掌握的技能，使用异界元素的能力才可能做到这个。

眼睛发出淡蓝色光芒，这也是使用异界元素造成的影响，背对着魏亦轩所以他看不见。后面让悬在空中的子弹飞回去，还能隔空捏住别人的脖子，用高科技为理由应该能解释过去。

不能让魏亦轩知道凌酱不是人类，与不是人类的异界元素约会，多么匪夷所思的一件事。退一步讲，凌伊是被异界元素改造的人类，和一名严格意义上不是人类的生物约会，依然是很奇怪的事情。

凌酱的身份是机密，不能泄露给不是作战局的其他人。人类和异界元素互相之间出现很高程度的适应性，这个消息放出去是能引起国际轰动的。

目前没有任何国家声明他们做到这一点，有可能都在利用这个技术秘密研发超级士兵。华夏能做到的，其他国家未必不能做。异界元素的这个领域，所有情报向来都是机密，重要性能与核武器相媲美。

一个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个是强化人体机能。异界元素能强化人体技能各个国家都知道，重要的是如何去强化。

凌伊的编号是零一，她可是华夏第一个能够与异界元素呈现高度适应的实验体，来到作战局的原因，虽然是有人从中作梗，但起码发挥出她应有的作用。

核武器投入战场会受到其他国家指责，因此只能当做威慑力量，异界元素不一样，只要被异界元素改造的人不被发现，你翻进敌对国家的总统府里把总统杀掉都可以，前提是你不会暴露身份。

所以凌伊是人形兵器，没人知道异界元素提高身体机能的极限在哪，拿一个武器换敌对国家总统的性命，这样划算的事情谁会不想做呢。

凌伊未必要是用自己命换总统的命，结局可以改变，改变不了的是凌伊她的身份是最新型的人形武器，这是她存在的意义。

凌酱走到那两名摔在一起的敌人那，用人体当缓冲垫效果挺好，疼是有点疼，说话能力还保留着。

感觉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这和凌伊的风格差别太大，橘猫都不想提醒凌酱要伪装成凌伊了。

魏亦轩和橘猫又对视了次，两人对凌酱的表现都有些诧异，还是都跟上去找受伤没有太严重的敌人问情报。

被凌酱扔出去砸在别人身上的敌人神志还很清醒，看到凌酱走过来还吓得往后爬。

“别走啊，说出是谁指使你们的我就放过你。”

没有抓住魏亦轩，小命都可能丢在这，偷鸡不成反而差点被啄死，把命留着才是最要紧的。

“是纳维勒，纳维勒武装公司指派我们来的。”

“那是什么。”是凌酱没有听过的公司名字，大概就是魏老板的那些敌对公司吧，只有他们可能会盯上魏亦轩。

“原来他们这么不择手段了吗。”

魏亦轩走过来，他知道这个公司。诚如凌酱所想，的确是魏老板的那些敌对公司做的，和征服者一样，都是贩卖军火的。

“不要杀我，该说的我说了！”

“凌伊，放了他吧。”

“嗯，我信守诺言。”

凌酱说话算话，既然对方把情报说了出来，那就不让他吃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