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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些都是教学必要，这是神圣而伟大的教师事业，一切都是为了学生啊！颜知白在心里跟自己解释，收束心念，握住她白白嫩嫩，柔若无骨的小手，开始教她如何控制力度。

落、提、转、折、回……每个姿势该有的力度把握，都慢慢让薇尔感受。

几次下来，感觉薇尔应该知道了，便放开她的手，让她自己练习，自己在一旁观察。

颜知白发现，薇尔虽然很聪明，很多知识一学就会，但训练生物本能，肌肉记忆之类的事，相比于她学知识的时候，并不算快。或许这和她的身体构造有关。

薇尔坐在椅子上，一手握住笔，一手按在字帖上，小脸严肃，眼神认真，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决斗，只不过别人拿的事刀剑，她拿的是笔，别人的对手是活的生物，她的对手是不动如山的字。

随着决斗开始，她的笔在纸上纵横来去，所向无敌，然后字帖位置开始挪移，她的头也慢慢向右倾斜。颜知白看见她歪着头写字的孩子气样子，莫名觉得有些萌。

颜知白就又告诉她正确的坐姿。

在她旁边看了一会儿，有时兴致来了，也会告诉她这个字那个字为什么是这种结构的，它最初是什么结构，又是怎么慢慢演变而成现在这种形状。

当然颜知白不可能每个字都了解得这么透彻，只挑了几个自己知道的说。即使这样，看着薇尔认真好学的样子，颜知白感觉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唯一的问题是，薇尔经常会拿一些他不知道出处的字来问，让他大感头疼，看着这么精致的少女在你面前认真的向你提问，一副虔诚好学的样子，男人的虚荣心作祟，不可能说不懂，这时候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的搪塞过去。

“‘母’字啊，‘母’字中间的两个点象征着女性身上的两个重要特征……”

“‘鱼’……你看‘鱼’字上面有个角，这象征着鱼头，鱼头倾斜，说明是在仰望星空，这不是一条普通的鱼啊，是一条哲学鱼！这个角啊，大有深意的。再看中间的田字，这代表着鱼身，鱼身肉多，肉质细嫩，很好吃嘛，对不对！田字四个口，一条鱼够四个人吃呢！再看下面一横，这说明了鱼被摆上盘了，下面一横就是代表盘子。”

“古人很聪明的，很早就知道鱼好吃，把它摆上盘了。”

“这就是我们博大精深的文化啊！文化就是从这种微不足道的细节里体现出来，咋看没有，却又无处不在。”

薇尔睁大晶莹明澈的双眸望着他，仔细听讲，颜知白虽然有些不忍心教坏她，但是，教师的威严是不容亵渎的！

说了好一会儿，也有些词穷，他让薇尔自己练习，在一旁开始了自己一天的工作。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过去，转眼间到了中午，午餐依旧是点外卖，最近比较懒，颜知白点了几份家庭小炒，糖醋里脊、白灼芦笋和小炒肉，还有两份汤和饭。

薇尔不挑食，对吃什么也没想法，颜知白想她没吃过这里的美食，就自作主张点菜，以后吃多了自然能看出来她喜欢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