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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赵川河也抽完了那支烟，他漱了个口出来，正巧就撞见了开门的柳青等人。柳青单刀直入地问道。

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赵川青其实已经将他所了解的情况告诉了柳青和清虚两人，关于这个女鬼，还有赵家老三的故事，但是他了解的其实也不是很多。只知道这个女鬼生前和老三赵川辉是情侣，但是大哥并不同意，然后两个人私奔了，车坠毁在黄浦江上，两个人全部坠江而死，然后那女的就化成厉鬼来骚扰赵川河。

“柳大师都知道了，那我就不藏着掖着，本来我想着家丑不可外扬，于是决定隐瞒下去。但是在刚才，我还是没有忍住。”

“唉！有些事情在心里憋的久了，久而久之就成了一块心病，说出来就好多了。”

赵川河不卑不亢地说道，他的声音里透露着一丝无法言喻的轻松，似乎有一块心头的大石被他放下了。

“该从哪里说起呢？有了，就从我送我弟弟赵川辉去读魔都大学开始说起吧！”

赵川河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头绪，他闭上眼睛，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此刻，他不像是那个叱咤魔都商业圈的大佬，而仅仅是一个在怀念弟弟的哥哥。

“川辉，他从小就跟我们不一样，他很聪明，看事情看的很透彻，做事情也很有分寸，这一点倒是和川青大相径庭。”

赵川青摸了摸自己的葫芦头，笑了笑，也没有反驳，其实在他心里也一直是这样想的。

“我们三兄弟一直住在一起，从最开始来到魔都打拼，住的是一个小隔间，只放的下两张小床和一张饭桌，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把桌子搬出去，然后把被褥铺在地上，三兄弟轮流着睡床。那时候，我们喜欢吃猪头肉，一份猪头肉再加上三份米饭，三兄弟其实谁都过的很开心。”

“后来，我做出了一番成绩，我有了能力，然后我就让川辉去读大学，给川青张罗了一门婚事。”

“哥……”

柳青听到身后的赵川青嗫嚅了一句，他回过身去，看见了赵川青眼角含泪的模样，明明看上去极为的好笑，但柳青却笑不出来，气氛有些凝重，不知道为什么，柳青的脑海里突然又出现了那个人的模样。

“年纪大了，总是在怀念过去！”

柳青自嘲一句，便专心致志地听着赵川河的话，只是那道倩影，却如附骨之蛆，久久挥之不去。

“送川辉去读大学，或许是我干过的最蠢的一件事。”

赵川河来到茶几前，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说句实在话，在李维眼中，赵川河这个动作和他那中年儒士的形象一点儿也不相符。

“第一年还好，川辉他很认真的读书，他很珍惜这份读书的机会。第二年，他带回来了一个女人，说是她的女朋友，也是她的同学，叫做刘倩，然后，恶梦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