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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翠玉早已经没了气息，可至少自己做了该做的事。

林优璇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林苑的时候，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翠玉的房间。

王婆还在，只是整个人眼睛都哭肿了。

她上前，看到的是翠玉那张苍白无半点血色的脸。

看到她进来了，王婆赶紧上前扶着她一步步朝着翠玉的床边走去：“夫人，节哀！”

简简单单四个字，却已经让林优璇本已经掉入冰库的心，这一刻彻底沉了下去。

她在王婆的搀扶下，缓缓坐了下来。翠玉眼睛瞪得老大，林优璇伸出手，轻轻帮她把眼睛合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哭多了的缘故，这一刻，林优璇居然一滴眼泪都没有。眼里剩下的，全是恨。她恨整个王府里的人，恨那些欺负翠玉的人，恨那些见死不救之人。

她轻声对翠玉说：“那些对你不好，那些欺负你的，还有那些见死不救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安息吧！”也不知道是不是翠玉真的听懂了林优璇的话，眼睛这一刻，闭得很紧，眼角处，也流下了最后一滴泪。

都说，人生从自己的哭声中开始，在别人的眼泪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