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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崖在自己的大船上惬意的看海，陪白衍辅聊天。

“白将军，看那一艘船。”温崖指着远方的帆船。

“怎么了？”

“你看到了什么？”

“桅杆。”

“那现在呢？”

“现在我看到了整条船。”白衍辅把话说完之后，陷入了沉思。

“所以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你是说地是有弧度的？”

“是的，更确切的说，地是球状，椭圆形的。”

“那么…”白衍辅挠挠头，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为什么我们没有掉下去呢？”

“你观察过流星和陨石吗？”

“看过，天上的星宿有时候经过我们的时候就会掉落下来，变成石头。”

“为什么会在经过我们的时候掉下来呢？”

“你是说，我们所在的这个球体，本身对于其他的问题具有一定的吸引作用？可以这么理解吗？”

“是的，这就能解释你，我们的另一面为什么人不会掉下来的原因。”

白衍辅正在思考温崖把这番话告诉他的原因。

“所以，温封君，你想把知识推行开来，发展教育业？可是这个不挣钱，不符合你的本性啊？”

“这个怎么能不挣钱？整个华亭，都是我的产业，即使不是我的，也要给我交税。

银行和各个工厂需要能写会算的账房，还有负责撰写广告和对外交流的文员。军队需要善于训练，非常听话的中下级军官。我还需要医生，否则人这么多，如果有瘟疫会很麻烦。培养这些人才都需要教育，那么还需要培养教书先生。我以后势力扩张需要大量的政府官员，那还得培养法律专业的学生。

之后再发展，我需要更多研发科技人员，那就离不开数学与格致。我虽然已经普及了基础教育，尽量让下一代没有文盲，但是这是远远不够的，我还有更多优秀的专业人才，这样才能更好的为我服务。

你仔细想想，这是多少利润？”

白衍辅表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一下子还没发现利润之巨大：“高等教育如果想要保持其质量，就不可能大量收费，但同时还要给高等教育的老师薪水，何来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