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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凯用证物袋儿收好了羽毛，注意到车天一的眉头拧成了川字，车天一出现这种表情时往往代表事情很糟糕。

“这个羽毛在那里找到的？”虽然还得做更详细的分析才能辨别是不是那个黑天鹅的羽毛，但是从外观上看和其他被害者那里发现的没有多大的差别。

“在那里，碎了！”农场主有些虚脱，语无伦次。

宁曦向前，指了指茶几，“在这里发现的，压在茶杯下面，茶杯已经碎了，这个是原来压着的茶杯，是吧？”

“对，对。”农场主点头，接着问道，“警官，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车天一拍了拍农场主的肩膀，“放心吧，我们会尽快找到您的孩子。”

“谢谢，谢谢！”农场主拉着车天一往里走，车天一注意到屋内的凌乱景象问道，“这现场是罪犯弄得吗？”

宁曦和夜暄默默地看向农场主。

农场主懊恼地打了下自己的头，“是我，是我找不到孩子，一着急，就给弄成这样了。”

车天一就差爆粗口，第一现场弄成这样，还怎么找线索。

如果真是那个黑天鹅所为，这下就糟透了。

起码前面的几个案子，警方找到了一丝证据，因这些证据也找到了突破口！

现在……

关键问题还是赶紧得验证一下这个是不是黑天鹅的羽毛。

“老周，你现在就去空间通道回趟警局，查验一下这个是不是黑天鹅，得到结果立即联系我，并来这里找我，农场主，你提供一匹马给他。”

周凯拿好证物骑着马奔向了空间通道。

车天一和宁曦还有夜暄三个人围着农场巡视，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

四周无人，宁曦和夜暄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刚说的那个黑天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