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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陈飞航又像个牛皮膏药一样的拦住了她们，眼镜下的目光阴森恐怖，“陆以琴，只要你好好做一个女朋友，顺便跟这个程瑜绝交，我们还是有回旋的余地的。”

程瑜：“？？？”

“不可能。”陆以琴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阿瑜，比你重要，你什么也不是了。”

“陆以琴你……你他妈的到底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你想的那种意思。”陆以琴戚戚然一笑，扭头勾住了程瑜的脖子，倾身就在她的嘴角边落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你亲眼见到了，我已经不爱你了，再见吧。阿瑜，我们走。”

“……”

程瑜震惊得瞪大了双眼，刚才的怒火一下子全部熄灭，脑子翁的一声什么都不知道了。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被陆以琴拉着走了，直到坐了下来，陆以琴已经喝了好多杯了，她才幽幽地回过神来。

陆以琴自顾自地给自己倒酒，闷头喝，一言不发。

程瑜几次想开口，看到她这样颓废难受的样子，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静静地看着她喝。

大概过了大半个小时，桌子上的酒瓶差不多都空了。

陆以琴也醉得差不多，趴在桌子上已经睡过去，还在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

“学姐？学姐？”

程瑜拍了拍陆以琴，见她确实是差不多醉了，便简单地收了一下东西，打算带着陆以琴赶紧走。

她小心翼翼地把陆以琴架了起来，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努力地避开人群准备出去。

“程瑜？是你吗？”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试探性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