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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锦说着，在他怀里不断挣扎，越是挣扎，叶煜深的怀抱就越紧，他的手不安分地摸着，薛锦仿佛感觉到他身上紧绷的气息。

两个人纠缠地躺在床上，薛锦听到叶煜深沙哑的声音。

“讨厌我？讨厌也比无视好。”

话音刚落，火热的唇就落在了她身上。薛锦感觉身上的衣服已经没有遮掩的作用了，叶煜深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掠夺着，没有曾经的温柔，就像是确认她的存在一般。他一遍一遍确认着，薛锦因为疼痛而麻木，身体飘飘然仿佛不是自己的。

更痛苦的是心，她难过地闭上眼睛。这不是她想要的，脑子不清醒地一遍遍问着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样想着，薛锦眼角的泪滴滑落，她自己没有感觉到眼泪，是叶煜深的唇触碰她的眼，薛锦才意识过来她竟然哭了。

她头一偏，让叶煜深的唇落了空。空气瞬间无比安静，薛锦似乎听到叶煜深的一声叹息，轻到她怀疑那只是错觉，随后是他冷笑声。

“为什么哭？你很难过？那为什么要背叛我？”没给薛锦说话的机会，他接着说道：“本来想要一笔勾销，但是现在，我要你把曾经欠我的都还给我。”

说完，他突然起身离开了房间。

如果不是身上的感觉，这一切都像是梦境。薛锦躺在床上，她在想，如果解释了她的苦衷会不会这一切都可以解决？

不，事到如今已经解释不清了，她也没有勇气。她甚至没有勇气去追问，到底曾经欠了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