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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道具为一次性道具，重复使用无效，不可修复。

“这东西还行吧？我可是托了好多人才找到的。”

“嗯嗯！”这件道具虽然不如李青玄预想的好，但也相当不错了。

这个人偶，用光了李青玄所有的学分和绝大部分银币。还是脊檩的人情价才买到的。

没想到，“历”的警告居然真的成真了，只不过成真的方式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

从苏怡将飓风利刃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刻，李青玄已经在默默地在暗地里催动替身人偶。和小丑说这么多一是为了套话，二是为了争取准备时间。

…………

叽里咕噜……

小丑脑袋瘪了下去，紧接着一个红色气球从脖子的断口处出现，填补了脑袋的位置。

颅骨，五官，头发逐渐在气球上出现，在短短十秒钟的时间里凝聚出一个新的头。

小丑手捂着脖子，扭动着脑袋，冷冷地说道：“没想到啊，最后居然是我棋差一招。你该不会已经想到我会动手了？”

就算李青玄做了准备，可也不会老实的实话实说。

“没有，拜你所赐我可用掉自己的保命道具。我没猜错的话，我找到那本日记本，也是你一手引导的吧。”

小丑并没有气急败坏地朝李青玄攻击。整个人像泄了气一样，揉着脑袋看向远方。

“咯咯咯咯……没想到我重生的这一次居然还能见到这样绝妙的演出。”

这次轮到李青玄吃惊了。

李青玄问道：“你难不成……”

“没错，我本来应该在两百多年前就死了。没想到我会被某位手段通天的大佬压制实力后重新再现了。理论上我是不会有记忆的，可谁叫我比较特殊，再加上本身也是差一步就到灾难级恶灵，保留了生前记忆。

你是我这辈子除了师父以外佩服的第二个人。当年来处理这起事件的禁卫军，刚开始可是被我耍的团团转。

看样子我的时间不多了。你过来，我再送你个好东西。”

见李青玄停在原地犹豫不决，小丑耸耸肩道：“我已经感觉到我的力量在不断流失，你要是不想要就算了。”

尽管小丑还好端端地站在自己身前，李青玄能感觉到小丑没有在撒谎，他的气息正在迅速衰弱。

小丑交给了李青玄两只干瘪的深紫色气球后，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哎，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没能见我师父最后一面。要是将来你能遇到【噩梦马戏团】，希望你能替我给师父传句话。就说他的小丑最终栽在了自己的小聪明上，不能再陪马戏团了。”

“啊，第二次面对死亡难免话多了一点，你就当我说了些废话吧。”

从小丑身上，李青玄找不到嬉笑，找不到阴冷，找不到之前的玩世不恭。有的只是从未见过的悲凉深邃的眼神。

“好了，再见啦。小丑也该谢幕了。”

一只红气球悠悠飘上天，化作一股黑雾消散。

“再见了，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