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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

“她说，所有的男人都应该去搞经济和科技，所有的女人都应该当艺术家！”

“我觉得她这句话说得很对，你觉得呢？”他给她夹了块鱼皮。

慕奕嘴角抽了抽，他这是变相的在说，不要跟他拼财力吗？是啊，跟他比钱多，是有点以卵击石。

那么钢琴家也应该算艺术家吧？这样想，她紧皱的眉心松了一松。

“在想什么？”他敲了一下她的筷子。

她如梦方醒，“你说得对！我赞成！”

封行烈一笑，又敲了敲她的碗，“快点吃。”

慕奕白他一眼“催命不催食你不知道啊！”

“噢，那就慢点吃。”他软软地笑，看似是没有一点脾气的。

不知为什么，她倒习惯了他冷酷的样子，这样的他真的好不正常。

“封行烈，我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你干嘛哄小孩子似的哄我？”

“有吗？我哪有？”他一脸无辜。

“有，你就有。”

“好吧，你说有就有。”

“看看又来了，你干嘛迁就我？我又不是小孩子，又不弱智，需要你让吗？”

“噢？”他尾音拉长，煞有介事。

“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他眼里闪过一道危光。

慕奕眨着眼睛，紧张起来，因为她忽然想起，他白天说的约法三章！

好像第二条写的就是，不能跟他以外的人吃饭，可她见了诺曼老师，一起喝了咖啡，没吃饭，应该不算吧？

“你紧张什么？”男子闪着慧黠的光。

“我哪有紧张。”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