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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顺着陈杨的话想了想，说：“我们想象一下，就这个男的，在外面走的时候遇到个外地游客问路，他给人指了之后，说不定那个游客还会反复感叹他可真是个好人啊！我们说他是个坏人，人游客可能还得替他打抱不平，说从他身上感受到了这个城市的友好和热情。”

季丹：“你别说，这种事还真极有可能发生。想想就有点呕得慌。”

陈杨：“说白了就是玩弄手里那点权力，自己权力压不住的人他就不欺负了。”

群里一时无话，孟凡偷瞄了一眼陈姐，她还在眯觉，孟凡也有样学样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等到下午上班时间过了一半，其他人才回来。他们一进门办公室里就开始弥漫一股酸臭味，凭经验孟凡就知道肯定有人吐了。

想到酒桌上黄经理对陈姐的提醒，一个下午孟凡都在坐立不安地等着陈姐约谈她，但是直到下班又加了一个半小时的班陈姐也没说什么，孟凡干脆就不去想了，默默收拾东西下班了。

孟凡来了绍州之后基本上半个月一个月的就回家一趟，这个周末又到了回家的日子，她妈妈已经请了周末两天的假，专门给她做饭。

刷完碗的孟凡从厨房出来就扑倒在沙发上，又躺着开始看电视，孟凡感觉拿遥控器换台的感觉熟悉又陌生，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用电视机看电视了，初中时期她还是个走读生，晚上或者周末偶尔还能摸到电视跟前看一看。高中开始她就寄宿了，一个月回家一趟，回来也是不停地做作业和刷题，完完全全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完全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大学时期大家就都用笔记本看电视剧了，想看电视也没地方找去。

孟凡研究了一会，发现现在的电视也跟用遥控器操作的电脑一样了，打开还是熟悉的各种应用，孟凡就开始研究怎么把电视从网络应用切换到电视台直播上。

孟妈妈坐到孟凡旁边，拿手机翻了翻，递到孟凡跟前。孟凡瞥了一眼，是个成年男性，除了成年男性以外，孟凡找不出其他任何的形容词了。孟妈妈在旁边说：“你李婶你还记得吧？她闺女以前跟你一个初中的，高中毕业没再上学去打工了。”

孟凡点点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遥控器，回答说：“不记得了，咋的了？给我介绍对象？”

孟妈妈收回手机，戴上老花镜仔细看照片，说：“嗯，这是她嫂子家那边的亲戚，跟你差不多大，大专毕业，现在在绍州上班，虽然经常出差但是听说不少挣钱。”

孟凡忍不住挑刺儿：“我印象中她闺女应该没结婚呢吧？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不留给她女儿。”

孟妈妈说：“说是她女儿高中毕业，人家嫌没文化，想找个学历高的，要求必须得本科以上。”

孟凡撇撇嘴，没放心上，继续捣鼓电视。

孟妈妈见孟凡不答话，追问说：“你咋想的？行还是不行？要不约出来跟人家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