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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歌看着怀远的地图，她的手指从东划到西边，她不由得感叹了一句：“怀远当真是富庶，我记得每年闹饥荒，怀远永远是人心中的圣堂，他们都知道那里的土地能够刨出食物来。”

余容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当年圣通皇后在怀远修建堤坝，为的就是创建这千里良田，再加上怀远曾经是古代必争之地，埋了那么多死物怎么可能没有肥沃的土地。”

秦安歌笑了笑，她的脑中回想着那堤坝的构造，秦安歌只觉得这里头有一些古怪。秦安歌的手指在地图上描绘着，这逐渐形成了一个形状：“龙？”

“不可能，当年圣通皇后的设计是利用地势建成的，怎么会形成龙形，何况怀远那地方乃是成凰之所，如果用龙形镇压，那么皇后的气运……”余容直接反驳一句可是却说不出话来了。

秦安歌笑了：“据史料记载，这堤坝一直以来都是记载为蛇形的，说是反哺凤凰，如今看来当年修建堤坝的时候就有人对皇后不满，并在独孤氏族发家的怀远建了这么一个地方。”

余容的声音哑了：“这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这还不简单，独孤家势大，这样的存在一定会让帝王顾忌，何况龙蛇一家，只要不表现得太明显那么就可以瞒天过海了。不过当年独孤月作为这个堤坝的督造者不可能不清楚其中的关窍，那么一切就只有一条了，那就是独孤月的目的就是为了压制自身气运。”秦安歌回道。

余容不禁摇摇头：“这是为什么，压制自身气运有什么好处，如果当年圣通皇后没有压制自身气运，是不是她就不会如此下场了。”

秦安歌笑了：“这不仅仅是压制了她自己的气运，甚至未来的皇后都是如此，这大宛国历来十一位帝王，二十三位皇后，有几个是有好结果的。只不过压制了皇后的气运却增加了怀远一带的地气，让这一块地成为了大宛不得不依赖的粮仓。”

秦安歌说着突然一阵晕眩，昏沉沉的，只觉得脑中是一团糊，耳畔传来了一声悠悠的叹息：叹前路遥遥，感天地无道，笑黑白失序，荡悠悠望京都罹难，伦常啊，只不过是一曲笑谈。

余容连忙搀扶住秦安歌：“你这是怎么了？”

秦安歌摆了摆手，她的面上露出了难得的严肃：“看来圣通皇后真是为了百姓福祉了，损一人而利万民，我真是佩服。”

余容没有说话，秦安歌叹息了一声：“可惜了这个女人，韩宸真是埋没了她。”

“只可惜世人不懂，反倒是津津乐道武帝与盛皇后的相知相遇，就连圣通皇后都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的恶毒女人。”余容忍不住叹息一声，若非圣通皇后当年建立的腾凤卫，自己也撑不到莫宇轩来救自己的时候，怎么说自己都是欠了这圣通皇后一份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