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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提的第三个条件让聂文强沉默片刻后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烟，没牌子，但点燃后飘出来的醇香味，便是从没抽过烟的李苏苏也觉着很好闻。

递给秦鱼一支，并在他大模大样地凑近自己递过去的火上点着烟后，聂文强深吸一口香烟，又深视秦鱼一眼，就着飘散开来的青烟问道。

“得多大一块地方？”

秦鱼叼着烟抽的很凶，嘴里一边冒烟一边说道：“不大，也就一个长平县。”

聂文强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老了，一抽烟就咳嗽，咳、咳……”

“你这毛病好治，嗓子跟肺太脆了，练武吧，我教你。”说着话，秦鱼仿佛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一般，猛吸一口，多半截香烟瞬间变成了烟灰。

聂文强摇头苦笑：“我就不学了，能活几年还不知道，不掺和你们年轻人的事了。”

秦鱼也跟着笑起来，瞟了眼神色越发不善的两个“保镖”，不再跟聂文强谈什么条件，只说道：“这烟不错，我有段时间没抽过烟了，这样吧，给我弄个几十条，完了有什么事等你找人试过这些武诀再说。”

“好，烟一会就给你送过来，事……再说。”

聂文海咳的满脸通红，说话都显得费力，跟秦鱼握手道别后，转身登上了停在路边的一架飞机。

……

飞机上，陪聂文强一起前来的两人之一，李胜龙，一边望着向别墅内走去的秦鱼，一边向聂文强说道

“聂老，这个秦鱼有些不识抬举了。”

聂文强淡笑着摆了摆手，“他这样的人有傲气很正常，抬举或不抬举又不是因为对方识不识，小李，别想着跟他怄气，话说回来，你认为他的实力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灵气复苏以来，十年间能达到醒世者的以咱们华国人数最多，却也不过二十四人，再往上，即使公认的华国第一人，齐海，也不知到底该如何走下去。”

“以我看，这个秦鱼应该是属于那种苦修者，掌握了强大力量后信心膨胀，找不着北了。”李胜龙道。

聂文海呵呵一笑，两鬓斑白，面容却不怎么显老，也学李胜龙那样从飞机上向下望去，却不是望向秦鱼，而是望向那个机械巨人，轻声问道。

“你俩合力能把那个变形金刚逼回赛博坦吗？”

“应该可以。”李胜龙答道。

另一人也点头道：“可以。”

“那就试试他，通过李苏苏下达任务，隐蔽些。”

……

别墅前，李苏苏一个劲的埋怨秦鱼，“你还好意思跟聂老要烟，人给你你就接，你知道聂老是什么人吗？灵气复苏的头一年，不知多少人仗着自己的能力胡作非为，每天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要不是聂老下了死命令，依仗自己能力扰乱社会的一律废除能力，严重伤害甚至杀死普通人的觉醒者，抓住就是死，华国还不知道要乱到什么时候。”

秦鱼撇了撇嘴，“关我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聂老是你的顶头上司啊，万一给你小鞋穿……”

“给了也穿不上，你看，怎么也得给个45码的。”

“秦鱼！你别不当一回事，你还有我们娘俩呢，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岁数了。”李苏苏苦口婆心地教育起秦鱼来。

“这十年你跑哪去了我不问也不管，既然你回来了，还想认小鱼这个闺女，总得有个当爹的样，不是什么事都能用拳头解决的，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