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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展昭再次行走江湖

作品:《 穿越北宋与展昭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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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朝马汉来到展昭身边,这时三对二,展堂飞笑了笑的说道:“不自量力!今日就让你一起去阴曹地府!”

五人斗了几百个回合,三人对展堂飞是招招毙命,却对韦紫嫣只守不攻,因为这三人与韦紫嫣的父亲韦靖还有些渊源。可展堂飞敌不过展昭三人,体力有些不支,可这时上官寒从屋檐上飞到展堂飞面前。

上官寒看着展堂飞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与展公子决斗。”

“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假惺惺的明知故问呀!”展堂飞见上官寒来了,他收回自己的剑。

上官寒来到展昭面前,看了他一眼,说道:“展大哥,你没事吧!”

展昭摇了摇头,三人来到包拯面前后,上官寒对展堂飞说道:“你们走吧!否则我对你们二人不客气!”

说完来到展昭身边,可韦紫嫣来到展堂飞面前,说道:“展公子,我们走吧!”

展堂飞深情看着上官寒,可是没有办法,硬是让韦紫嫣拉走了。包拯看着展昭身边的上官寒,笑了笑的说道:“上官姑娘,原来你也功夫高强之人呀!以前包拯眼拙。”

“上官寒叩见包大人。”上官寒看着包拯说道。

包拯笑了笑的说道:“不必多礼!这展堂飞为何要与展护卫相斗呀!”

展昭看着包拯一眼摇头,说道:“大人,这也是属下百思不得其解呀!”

众人回到开封府内,展昭一个人跪在灵堂前,烧着纸钱,说道:“师父,若不是展昭,你就不会死,依法而论,包大人不治展昭之罪,以情而论,展昭永远不能原谅自己。展昭苟活人间,并非是贪生怕死。只是真凶未获,无以告慰师父在天之灵。展昭留着这条命,誓要抓回沙千里欧阳敏二人。用他二人人头来祭奠师父在天之灵!”

说完跪了三个头,展昭不知独孤灵儿站在他身后许久。后者留着眼泪,展昭扭头站了起来,转身看着独孤灵儿,说道:“灵儿,过来给师父烧点纸钱吧!”

独孤灵儿走上前,跪在灵堂前,而展昭则在她身边,二人同时烧着纸钱。在包拯为了独孤中天被杀的案子,凶手是沙千里也被包拯用了铡刀之刑,欧阳敏在决斗中死于展昭剑下,结束后,申小红得知展昭杀害了欧阳敏,她心里产生了为师父报仇,与展昭父师之仇,独孤灵儿知道是冤枉展昭,同时五鼠的老大钻天鼠认知展昭实属侠义之士,告别了展昭,带着四人回到陷空岛。独孤灵儿没有留在展昭身边,而回到牛头山,过着平淡之日。

时光如流水,半刻不停歇,转眼已是暮夏时节。

包拯在嘉佑七年,也就是1062年五月病逝,他已做到枢密副使,这一消息传入大街小巷,连京师都莫不感伤,叹息之声连绵不断。自这展昭回到江湖,虽他并未接受上官寒,可是后者愿意跟在他后面浪迹江湖。

端州城内,端河两岸,微风杨柳,暖阳洒金,正是一年之中最舒适惬意的时节。

临河街上店铺林立、摊贩云集。酒楼饭庄、各色铺行皆是金匾高挂、幔旗迎风,往来宾客如织,当真是生意兴隆、财源茂盛;市井之间也是时鲜果疏、风味小吃、特色手工一应俱全,布衣百姓熙熙攘攘穿梭其间,摊贩叫卖、讨价还价之声不绝于耳。

此时已是将近正午,街市上热闹如常,端州的大街上,二人缓步行于熙攘人群之中,衣着神色皆与众不同,引得人们频频侧目回顾。

这二人缓步之人便是展昭与上官寒二人,此时碰巧端州一捕快与展昭是相识,这捕快看到展昭,道:“展大人,你何时来到端州了呀!不妨你我畅饮一番,如何?”

“仇兄,以后不用如此称呼展某,自从包大人病逝后,我便辞去官职,现回到江湖。”展昭看着仇来财说道。

仇来财点头,说道:“既然是如此,那日后以展兄相称,你意下如何?”

“好说,好说!”展昭说道。

仇来财看了身边的女子,说道:“展兄行侠仗义,展夫人更是佳人呀!我们去酒馆歇会吧!”

展昭点头,说道:“好,这位是上官寒姑娘,那有劳仇兄带路!”

仇来财看着上官寒一眼,说道:“原来是上官姑娘,在下仇来财,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当,仇捕快抬爱了。”上官寒话一出,这清朗之音,犹如夏日河边的凉风,沁人心脾。

街边是一家小酒馆,并不起眼儿的旧木招牌上写着‘清风酒馆’四字,应是久无人试,招牌上积落了许些薄尘。此时本应是酒馆客座满堂的时候,可面前的酒馆却安静的很多。三人走了进去,就听一怒意女子声音从里面传来。

这三人在门口就听到这女子说道:“官差怎么了,进了公门,不见得就不比那些江湖逍遥,自命侠义的人更当得起侠义两个字,到底如何?日后便知晓!”

展昭与仇来财二人一听此话,互望一眼,不约而同的走到里面那女子身边。展昭便未理会这女子所言,三人坐在这女子身边不远的一张桌上。展昭细细打量着她,这女子一身利落白衣,外面一件纹青纱薄衫,皆是新款式与花色,乌黑头发随意用一支绿色蝴蝶发带束在脑后,文静清爽,又隐隐透着一丝随性不羁。

酒馆里此时一片沉默,因为有人见到一捕快坐在那里,旁边一桌上两酒客,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猛地拍了桌子,扯开嗓子冲着那女子喝道:“小娘们,敢偷听我们兄弟说话,好大的胆子!”

这白衣女子却不在意,淡淡一笑,却不回头,说道:“哟!敢问几位,何谓偷听?你们在此谈话,恐怕连街上的路人都能听个清楚,何况我离你们如此之近,几位莫非要我塞住耳朵不成?”

一句话说完,戏耍之意已在此言中!

“臭娘们,真是不知死活,敢跟老子…”那大汉瞪眼指着白衣女子,显然有点急了。

可未等这大汉把话说完,白衣女子接着说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这是包大人病逝,南侠展昭辞去官职,相信他在江湖上还是一样的行侠仗义,你们还是少做坏事为妙,否则…”

“否则怎么了?”大汉看着他问道。

白衣女子笑了笑,看着他,说道:“否则南侠展昭会杀了你们。”

大汉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白衣女子,说道:“不要说在江湖上碰到展昭,就是展昭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怕他。”

这时捕快便要动手,被身边的展昭拦了下来。仇来财看着展昭的说道:“展兄,你就这么忍了,我早就上去给了两个耳光。”

“没事!再听听他们说什么?”展昭说道。

白衣女子看着大汉,说道:“你只会大言不惭,如果南侠展昭在你面前,你肯定跪在那里磕头认错呢?你们却如此侮辱不堪,不怕展昭找你麻烦吗?”

“放屁!那你把展昭找来,让你看看我是不是跪在地上磕头认错。”大汉说道。

“哎!二哥,你不必生气!瞧这丫头大庭广众下如此维护人家,说不定是人家相好呢?兄弟们认倒霉便是!”大汉身边的一独眼龙说道。

白衣女子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如何知晓展昭在哪呢?你让我到何处去寻他。”

“那你给老子我闭上口。”大汉骂道。

白衣女子说道:“你说话如此难入耳,信口开河,还好意思自命侠义,只不过是信口雌黄的小人,现在你想与我斗上一斗。”

大汉此时面上过不去了,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小女子当众辱骂,顿时满脸通红,挥刀就要向这白衣女子招呼过去。

“砰…”

“啊呀——”周围酒客顿时乱作一团,慌忙远远地躲到一边,以免被殃及池鱼。

白衣女子离那大胡子最近,又背对着他,来不及躲闪,只一个转身,明晃晃的钢刀已逼了过来。

就在酒馆众人都为那女子捏一把汗时,人群中大红身影一闪,“当”的一声,一柄寒剑,三分出鞘,结结实实将大胡子那把钢刀拦了下来,朗朗声音满带怒意,在酒馆中响起:“青天白日,竟敢随意伤人,几位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白衣女子瞪大眼睛,愣愣看着眼前交叉成十字状的一刀一剑,白皙的脸上早已没了血色。

酒馆中一片鸦雀无声,只剩下一刀一剑在对峙。

“不用了,我就在此!”展昭突然站了起来说道。

白衣女子一看这人,心不知此人是否是展昭。站在一边,而大汉看着展昭,说道:“你是展昭,那我还是北侠欧阳春呢?”

仇来财来到展昭身边,大汉一见是捕快,说道:“仇捕快,你也来此喝酒呀!”

仇来财看着大汉,说道:“怎么,你不是叫那位姑娘把展昭找来吗?你面前的此人就是南侠展昭。”

大汉看了一眼仇来财,看着身边的展昭,问道:“你真是南侠展昭吗?”

“如假包换!”展昭笑道。

大汉把桌上的碗摔在地上成碎片了,来到展昭面前,说道:“展大侠!小的有眼无珠,有眼无珠!”

展昭冷冷看了他一眼,那刀是他截下的,自然掂得出其中的分量,刀上用的虽不是杀人的力道,伤人却是绰绰有余了,展昭面带怒色,直到眼角里看到白衣女子桌上放着的剑,脸色才稍稍缓和,信了几分那位“兄长”的话。

转眼去看那白衣女子,却见她一双清亮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定定盯着自己,目光中满是惊喜讶异,但脸色已不似方才那样惨白,展昭一怔,和声问道:“姑娘没事儿吧?”

白衣女子闻言缓过神儿来,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摇摇头,眼睛却始终不肯从他脸上移开。

白衣女子目光清澈坦荡,毫不避讳,展昭被她盯得脸上微微发烫,心道,这姑娘看起来文文静静,何以此时竟如此举止,可再看她呆呆的神情,又不觉有些想笑,她虽然一直盯着自己不放,但脸上笑容干净灿烂,眸光坦荡无垢,倒是叫展昭不怎么讨厌,反而觉得有几分亲切可爱。

“那就好。”展昭不觉也弯起嘴角朝那姑娘笑了笑,撤剑还鞘,转头对那人冷声道:“几位可以离开了,不过若是让展某知道这位姑娘因此出了什么事,大宋律法可不是街旁勾栏里写出来给人看着玩的唱曲,几位好自为之。”

“是是是……”那位“兄长”听了连声称是,拽起两个尚不服气的兄弟快步离去。

直到那三人走出酒馆,白衣女子才再次回过神儿来,忙将目光从展昭脸上移开,只是还没一会儿,目光便又不由自主地回到了他脸上。

“你是展昭?”白衣女子的声音里杂糅着难以抑制的惊喜和不可思议。

“是,在下展昭。姑娘知道在下?”展昭笑问。

“嗯!”那姑娘重重一点头,顿了一顿,仿佛在整理激动纷乱的情绪,又道:“前几日听一位朋友说起过。”

展昭愣了一下,她刚才为自己辩护,他当然知道她知道他,其实他想问的是,为什么知道他是展昭会有如此反应,但这位白衣姑娘此时的注意力明显不在他的话上,是以展昭猜测她压根儿没有听出他的这层意思。

展昭点头笑了笑,白衣女子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来,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道:“哦,对了,多谢展大人刚才的救命之恩。”

展昭默了一默,事情是因他而起,这个谢字也本是他想说的,但碍于刚才那人的胡言乱语,又是在酒馆里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再纠缠此事,于是笑道:“姑娘不必言谢,只是姑娘却要多加小心了,若几人再来找麻烦,姑娘可找展某。”

白衣女子脸上的笑容渐渐凝住,缓缓抬起黒眸,又一次在展昭脸上打量了一下,道:“好。”

她回答的声音有些郁郁,让展昭的心也不觉跟着有些沉沉的,愣了一下,确定已确实无话可说,道了声“告辞”便同身后两人离开了。

白衣女子站在原地有些不舍地目送三人离去。

酒馆门口,展昭忍不住回头又望了那姑娘一眼,这一眼看过,展昭不觉一怔,终于明白了那姑娘郁郁的神情竟然是不舍,心中莫名荡起一丝波澜,展昭微微凝眉,带着一丝疑惑和心头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转身出了酒馆。

白影站在原地目送三人离开,望着展昭停在门口有些怔然地又回望了她一眼,欣喜与感伤不停地在心内交织,久久不能平息。

自小艳羡的侠客、如梦似幻的江湖,那些只出现在荧幕上的影子,随着展昭的出现,骤然与现实相接,可在白影脑海中,过去的影像与如今的现实,却如同两条欲交而又不知该如何相交在一起的平行线,让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会是评书上故事里她所认识仰慕的那个忠忍侠义的男子吗?

白影呆呆地在酒馆儿里站了半天,忽然捉起桌上的剑就往酒馆外跑去,既然遇上了,总不能就这样擦肩而过,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是万万不能说的,但跟他说想跟他交个朋友总是可以的吧。

店小二眼疾手快,忙伸手拦在她面前索要茶钱:“姑娘……”

白影着急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拍给他,急追了出去。

酒馆儿外,人群熙攘,却独独不见展昭的身影。

街头,仇来财一路上看着展昭,问道:“展兄!你此时将去何处呢?”

在这三人一路走去,仇捕快与展昭和上官寒分别后,不知不觉间,眼见日已西斜,没一会儿功夫,天边杏子色的霞光也渐渐变成了灰蓝,夜幕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