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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辛辛苦苦选好的傀儡让一个神经病救治，哈莉表示很绝望。

看到哈莉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迈克尔大概也猜到了什么，想笑几声让气氛没那么尴尬，却又没笑出来，他的表情有些无奈，缓缓解释道：

“原来你是在意这个啊，呵，这只是我的异能带来的副作用罢了……”

“副作用？”

哈莉好像记起了点什么，但是又不太确定，毕竟相比前世热门的复仇者联盟，莫比乌斯只是索尼派的小众角色罢了，虽然有点了解，但是现在确实是想不起来了。

“对，副作用，”

迈克尔挠了挠头，继续道：

“我有的时候会按耐不住自己嗜血的渴望，曾经我也因此犯下过不可原谅的罪，不过我现在正在努力的改变自己，希望你能理解……”

“哈哈哈哈哈！”

一阵尖锐刺耳的尖笑声打断了迈克尔的话，两人不禁转头望去，原来是“圣人”已经醒了，他狂笑着挣扎着，想要攻击眼前活动的两个人类，却根本无法挣脱身上的绳索。

迈克尔有些惊讶，他疑惑的询问道：

“这家伙怎么了？”

哈莉虽然知道对方正在被小丑病毒侵蚀，但是这种事情又不太方便跟外人讲，只好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眼见自己无法挣脱束缚，可身体中的炙热和痛苦又让“圣人”难以忍耐，他憎恨的看着那个袭击自己的女人，疯狂的用后脑砸起身后绑着自己的石柱来！

“咚！咚！咚！咚！”

连续不断的闷响在教堂响起，“圣人”将自己的后脑砸得血肉淋漓，滚烫的血液飞溅，将纯白色的石柱染得鲜红。

迈克尔深深地吸了口气，扁平的鼻子一抽一抽的，仿佛在空气中捕捉什么一样，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困惑，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喃喃道：

“这是什么气味？”

哈莉有些不解，学着迈克尔的样子嗅了嗅，却并没有闻到任何奇怪的味道。

空气中蔓延的是完全不同于任何一种鲜血的甜香，那种离开身体之后依然充满活力的血液，让迈克尔有些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咚！咚！咚！咚！”

“圣人”后脑的头发已经被砸秃了，鲜血淋漓的头皮上全是破口，这让哈莉很是烦恼，早知道就不把他绑在石柱上了。

可还没等哈莉去给“圣人”的脑袋后面放个可以缓冲的东西，一旁的迈克尔却出了状况，他傻傻的站着，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奇怪声音，表情似是享受似是痛苦，就好像在做着内心的挣扎一样。

哈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咽了口唾沫，悄然握紧了手中的棒球棍，略有不安的退了两步，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喂，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