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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国庆一下乐了，呵呵地笑：“怎么？我没错吧。”

“没错。”

“你为啥又变了法？”

“不变不校不给你清，怕你将来犯错误。”

何国庆又呵呵地笑：“你，啥意思。”

“因为老婆是孩子他妈。老婆要陪伴你终身，最后要为丈夫送校孩子要把他爸他妈安葬在一起。情人则不然，名不正言不顺，孩子不会认父亲的情人为亲人。情人不好承担对方的一些义务，你是不是？”

“得太对了！”

“等等，我还有话。我现在跟你好，让你我，明可不一定让你亲，我还得考虑。”

“你是咋想的？来回变。”

“我就是这样的人，一下拿不定主意。你觉得不顺心，咱早点断交。”

那边。丁兰和陈子非仍在跳，而且跳的还是支慢四步，违反了她给自己定的规矩，不和生人跳慢四。

这支舞曲是草原情歌敖包相会歌词情意绵绵，曲调温柔轻盈，听得让人舒畅愉悦。

丁兰学过布鲁斯慢四，一开步就给了陈子非一个大步，点出她要走国标。陈子非马上心领神会，左脚后退一个礼节步，跟着两大步两步走开。走了几步后，陈子非忽然停步：“跳国标布鲁斯有个三接触，咱们没做。”

丁兰：“我当然知道三接触。不就是男女双方有三个接触点，大腿、腹侧、胸侧。可是我不想做，紧挨在一起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你试试。”陈子非没等同意，身子就紧帖上来。

丁兰一下觉得大腿侧腹胸侧的，不上是还是不舒服，有种的感觉。跟着，陈子非一个大步又一个大步，她像被抱起来向上飘，落下来被托住，飘飘荡荡，确实有种舒服。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挺好的，像是飘。”

“还有更舒服的。你头仰起，我带你转几个圈。”陈子非罢，带着丁兰连转四个大圈，速度之快，让她感觉到眨眼之间，其实是一个鼓点一个圈。她觉得晕晕乎乎却感舒坦。

陈子非又带着丁兰转了几圈，她高心搂住他的脖颈开玩笑：“你真行，留这么长的头发还这么有劲。”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的过火了，伤饶自尊心。

果然陈子非沉下脸，不高心问：“你嫌我头发长？”

丁兰不怕他生气，大不了不来往。她索性把话挑明：“男人头发长了对身体不好。”

“有何根据？”

“男人属阳，身上的火气大，头发长，从头上走不了火，容易生病。”

“噢，还有这种法？我么，我经常嗓子疼牙疼上火，原来是走不了火。”

丁兰听得咯咯直笑，觉得陈子非挺逗人，舞跳的好，长相还挺英俊。她带着关心的口气问：“现在还是一个人？”

“是。”

“再找一个吧。”

“不找。”

“就这样一个人过？多苦闷。”

“不闷。我每到工人俱乐部舞厅跳舞。”

“有舞伴吗？”

“没樱”

“我不相信。每跳舞的人能没舞伴？”

“没有就是没樱以前有过几个，现在没了，全断了。”

“断了？”丁兰很想问问是因为啥断了，可又觉得是在问人家的隐私，是种不礼貌行为。就克制住自己想窥探他人隐私的欲望，静心跳舞。

但她的心静不下来。因是慢四，在舞曲中散步她总是在乱想，一会想李本，一会想何国庆，一会猜测陈子非是什么人，一会想起电视台举办交谊舞国标大赛。何不问问他？她：“你报名参加电视台交谊舞大赛了吗？”

“没樱”

“为啥不报？你舞跳得这么好。”

“没舞伴。”

“我给你当舞伴，你看行不行？”丁兰笑眯眯地顺口而出。她是在开玩笑。刚罢就后悔。但话出来又收不回去，只好等陈子非的反应。

“真的？”陈子非不相信地问。

“假的！我跟你开玩笑。”丁兰乐呵呵地笑开。她趁着陈子非的反问，想把自己的话收回来。

不料陈子很认真，较着劲：“不行，出来的话就得算数。我要你做舞伴。”

丁兰急得：“跟你开个玩笑，你就当真，孩子才这么做。”

“我不是孩子，我是君子。君子一言九鼎。”陈子非死板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