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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冉，你今天来台里干什么的？”闪闪也不理怪兽。

“嗯……有个活动，借机邀请下各个台的领导。”他也直言不讳。

“原来是这样。”闪闪支吾了一下，心里一直有句话想问，可又觉得不好开口。

碍于人多，季冉想问的问题也问不出来。好在菜一个个上来，怪兽又频频招呼他们动筷子，这餐饭也就真正变成了吃一餐饭。

闪闪一直在减肥，吃东西格外克制；季冉原本也不贪食，吃东西的速度又慢，显得格外斯文，愣是把一桌川菜吃出了米其林法餐的感觉；两个小姑娘时不时拿眼睛瞅着他，好像他更秀色可餐；除了怪兽吃得热情洋溢，其他四个人都不过浅尝辄止，半个小时了，桌上的菜就跟才端上来不久似的。

怪兽觉得不尽兴，撂下筷子问闪闪：“哎，今晚我不送你回家行不行？我想和季冉搞两瓶。季冉，你晚上还有没有事儿？”

季冉也不答应，只拿眼睛看着闪闪。闪闪别扭地冲怪兽白了一眼：“哼，谁要你送了。我自己难道不会回去啊！”她背起小挎包，问那两女孩：“瑶瑶、艾米丽，你俩吃完了吗？我们先走吧。”她边说边站了起来。

季冉也赶紧跟着站起来，抱歉道：“对不起啊，闪闪。”

“嗨！我是冲他呢！”对着季冉，闪闪完全变了语气，亲热又体贴，“季冉，你少喝点啊。”

“好的。好的。我也不让他多喝。你放心。”季冉一直把闪闪送出了门，才回转来，觉得松了口气。

怪兽叉着两条腿，已经在倒啤酒了。

“我一直想问你，你和闪闪到底什么关系啊？”四下没有旁人了，季冉说话也轻松起来。

“你看呢……”怪兽也不看他，端起杯子一仰脖，“大概所有没瞎的都看出来了吧。我们俩啊……就是我对她有情，她对我没意的关系呗。”